得到了一点安慰。
正如孙婧推测,肖丽丽狠狠地奏了夏飞一本。
孙婧心想,丽丽这小娘们下手挺狠啊,她以前和夏飞关系那么好,就是因为一巴掌,就四处告状,实在是太女人见识了。
孙婧回想起她在情人谷宾馆门前打申一甲耳光的事,不禁暗自庆幸。同样是一个耳光,肖丽丽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申一甲那里却早已冰释前嫌,男人和女人处理事情的方法真是太不一样了。
“你真的那么恨夏飞吗?你们的关系不错啊。”孙婧说。
“我是冲着施主去的。”肖丽丽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施主啊?”孙婧很不解。
“我告过,没用。”肖丽丽说。
孙婧恍然醒悟:原来是这样。施主是什么人啊,能给肖丽丽留下证据嘛,肯定是查无实证了。
原来,夏飞打了肖丽丽以后,肖丽丽找到了施主,施主的态度很冷淡,没有进行任何的缮后处理,肖丽丽星期一一早就把告状信送了出去。
施主没想到肖丽丽的反弹这么强烈,他可能认为肖丽丽与夏飞关系不错,肖丽丽过几天自然就好了。谁知道肖丽丽借口身体不舒服,不上班了,没有说法还不行了。
“施主派我来,劝你回单位上班。”孙婧说明来意。
肖丽丽嘟着嘴,垂下了眼帘。
“我可把施主的意思转达到了,回不回去你自己考虑清楚。”孙婧道。
“我不回去。”肖丽丽的回答很干脆。
“好了,那我就回去交差了。”孙婧说。
肖丽丽站起身来,挡住了孙婧的去路,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问她:我到底该怎么办?
孙婧在心里责骂肖丽丽糊涂,没有抓住问题的根本。夏飞是打了她,可是她也有问题啊,表面上,夏飞是在与肖丽丽交流工作,规劝她搞好后勤服务。实际上,夏飞是在有选择地贯彻施主的意图,施主的本意肯定更加恶毒。
到头来,肖丽丽只图一时痛快,还是没有抓住根本。
事已至此,孙婧只能提着她的耳朵说话了。
“丽丽啊丽丽,不是我说你。”孙婧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来,“你应该学过哲学吧,什么叫主要矛盾,什么叫次要矛盾,你不会不知道吧,这不仅是生存的哲学,也是斗争的辩证法啊。”
肖丽丽愣了一下,没想到孙婧的嘴里蹦出了这么抽象的词汇,不过她立刻明白了孙婧的意思,在工会这一亩三分地,决定她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