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围兜,回到了厨房。
围兜是他在接待办搞活动时剩的,拿回来扔到柜里就忘了。他取过一条围兜,铺在娟子的腿上。
“你要是舍不得脱衣服,就穿它好了。”申一甲说,“烧烤专用,绝对正品。”
“你说什么,难听死了。”娟子说。
这回申一甲并不是故意的,是娟子多想了。她戴上围兜,站到墙镜前照了一会儿,满意地坐了回来。
“小甲哥,我戴这个漂亮吗?”娟子又来了。
“戴个围兜,像个吃货。”申一甲在开玩笑。
“那我不戴了。”娟子伸手就把围兜扯了下来。
“唉呀,我的围兜啊。”申一甲阴阳怪气地说。
娟子的表情变化也太快了,刚才还是横眉冷对呢,转眼间就眉开眼笑了。她往申一甲的碗里夹着菜,似乎在调整屋里的气氛。
“一甲哥,你最近是不是恋爱了?”娟子想都没想,张嘴即来。
申一甲的脸上刚有点笑容,听了娟子的话,眉毛立刻耷拉下来了。
“恋什么爱,哪有功夫啊,你没看见吗?一天从早到晚的,一直在瞎忙。”申一甲说。
申一甲最怕娟子问这事,于纯虹算女朋友吗?当然算。可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欺骗了,他对于纯虹的兴趣大减。现在想来,他对于纯虹的动机一点都不纯,尤其是当她一次又一次地流血之后,他几乎绝望了。好像生活特意跟他开了一个玩笑。
这世道怎么搞的,搞来搞去,他原来还是个雏,女人却都成了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