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向上提着。申一甲咧着嘴,笑得更厉害了。
“贫嘴,我得找张卫生巾,把你这张臭嘴堵上。”孙婧说。
申一甲连连告饶,孙婧这才松开了手。他搬过她的肩膀,想和她亲热一下,被孙婧拒绝了。这种地方,显然不适合两个非婚男女在一起亲热。
孙婧不容申一甲反对,就启动了小车,沿着马路平稳地前行。
“我有一种感觉,见到你,就像见到了好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孙婧说。
“我理解你的感觉,久别胜新婚嘛。”申一甲说。
“申一甲!”孙婧说,“他怎么这么喜欢画蛇添足呢,你这样都破坏我的心情了。”
“罪过,罪过。”申一甲说,“开个玩笑,其实我见到你,也有一种新奇的感觉,感觉你不再像过去那么熟悉,你的身体对我来说,又开始变得陌生了。”
申一甲现在的感觉是,他有八成把握把孙婧领到那个新房子去,她现在不过是内心在做激烈的挣扎而已。
“和你在一起,我的内心很纠结。”孙婧说。
“纠结什么?你情我愿,你不该有什么纠结。”申一甲说。
孙婧把车开进了一条次干道,车速也更慢了。申一甲看得出,她只是想在街上逛逛,没有任何目标。
“我一直在试图说服自己。”孙婧说。
“说服什么?”申一甲疑惑不解。
“我为什么只许自己放火,却不允许配偶点灯。”孙婧说。
申一甲沉默了。
孙婧的问题很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了一个道德高地,自己给自己当起了道德大法官。他终于知道孙婧在她的面前为什么很少责备自己的老公了,按理说,他们的生活应该很富足,衣食无忧,受不尊重和羡慕,但是在感情上,两个人都互相背叛了。
现在,她把自己的老公纠了出来,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不停地在道德的天平上反复权衡着自己的重量。
“婧姐,你这个问题还真把我难住了。”申一甲说,“不过我觉得,你和姚云龙还是不一样的,你也不必为此背上沉重的十字架。”
“怎么不一样,你说来我听。”孙婧说。
“你看啊,姚云龙是美女环绕,到处留情,而且连家里的保姆都不放过,我不知道他当年认识你的时候什么样,但我可以肯定,这些年,随时地位的身份的变化,他的处境也在发生变化,搞个女人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一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