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来了,云琅自然就觉得安全了,跟在霍去病后面赶来的曹襄也是这样想的。
“这里很不对劲,我们先离开。”
云琅二话不说,从树洞里拽出霍光放在老虎背上,由霍去病断后,云琅跟曹襄押着那个俘虏缓缓退出了松林。
张汤一脸官威的坐在松林外面,凡是参与斗殴的武士,不分公孙氏,细柳营,左大营,骑都尉,全部被捆的结结实实,五百余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非常的诡异。
先他们一步出松林的公孙敖也跪在地上,身上同样绑着绳子,不过,看这个老家伙的样子似乎没有半点不甘心的意思,就那样垂头丧气的跪在最前面,见云琅,霍去病一行人出了松林,还往一边让了让,算是给他们腾位置。
“绑了!”
张汤轻轻地挥挥手,那个刺客被他的人接手了。
曹襄仰起头正要怒骂,忽然看见了站在一棵松树底下伸长脖子看热闹的刘彻,立刻就闭上了嘴巴。
几个武士一拥而上,不但绑了霍去病,云琅,曹襄,就连老虎跟霍光都没有放过。
老虎想要挣扎,被云琅安抚了一下,就乖乖的被人家给绑起来了。
手里捏着一根芦苇晃啊晃的刘彻缓缓从松树边走过来,路过云琅一群人的时候轻轻骂了一句“蠢货”,就上了銮驾,被八个强壮的宦官扛着离开这片荒山野岭。
皇帝刚刚离开,公孙敖就从地上站起来,斜睨着张汤道:“你待怎样?”
张汤摇晃着右手食指道:“某家与诸位无冤无仇,不是我要怎样,要看陛下准备怎样。”
曹襄抖抖肩膀,身上松松垮垮的绑绳就掉在了地上,三两下给霍光,以及老虎解开绑绳,对张汤道:“把孩子跟老虎送回家。”
张汤笑着点头道:“这个自然可以,真正算起来,这个孩子跟老虎也算是罪魁祸首。”
霍去病瓮声瓮气的回答道:“霍光的罪责算在我身上,老虎的罪责算在云琅身上。”
张汤哈哈笑道:“如此甚好,总算没丢我铁面无私张汤的名号。诸位咱们这就走吧?”
曹襄皱眉道:“去哪里?”
张汤笑道:“曹侯莫急,陛下早就吩咐了,诸位要服三十天的劳役!马上就要立秋了,这渭水即将涨水,长安的民夫已经全部征招去了渭水修堤坝。水衡都尉治下想要五百劳役清扫上林苑宫室,以及除虫,修缮等要事,结果找不到民夫。这不,您诸位正好派上了用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