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大”这句话时,眼睛望向门口那三人。
魏承看向躺在大床之中顿显老弱之态的父亲,抿了抿嘴巴没有说话。
爷爷对魏莱而言是个疼爱自己、尊重自己的长者。虽说对方一直想让自己继承泰安,却从不逼迫自己,涌现出的丝丝内疚缠的心里很是难受。开口询问道:“田医生,爷爷的情况严重吗?”
“目前病情尚在可控的范围内,不过,考虑到老爷子的身体承受能力。西药暂停服用,我开点中药,这段时间以温补为主。”说话间,田医生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站在一侧的平向珊知道此时此刻的丈夫心中肯定五味杂陈,于是伸出左手握住身旁丈夫的手,随机感受到对方回握的力度。想必这就是:你知我心,我懂你意。
田医生将写好的药方交给管家,这才对四人说道:“我需要给老爷子推拿穴位,这样能让身体更轻松通畅些。”
闻言,管家拿着药方,取药熬药去了。另三人,退出去之后回到一楼大厅。
田医生关紧房门将其反锁,施施然的走到床前的座椅坐下,看向床上躺着的老人说道:“我的老爷子,这种事情你能提前通知我,好让我有个准备吗?”
躺在床上的老人听到男人的抱怨,张开双眼看向对方:“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得嘞。算我多言了。”男人无奈的打了打嘴。
“不过,你今日召他们回来就只是为了演刚才那出戏?”田医生百思不得其解,还望魏老解惑。
此时床上老人双臂撑起身体,田医生见状连忙上前,扶着老人靠坐着床头。
“我的身体我清楚,没几年好活了。泰安是几代人的心血,绝不能断在我这里。奈何我父子缘薄,早在三十多年前魏承就已经表明了他对继承泰安的抗拒和我父子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