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破晓,军营处将士有条不紊巡逻。
南蕴靠近时若非凭借王妃令牌,早在五里地外便被人抓住。
主营帐内,得知南蕴前来消息的北凉寒露出欣喜之意,他迅速起身,还未走动就与掀帘进来的南蕴对上眼神。
北凉寒笑容一顿,望着南蕴的眼神刹那间变的阴冷,他快速上前,紧张抓住南蕴双臂:“怎么回事!你怎会这般样子,莫不是大汗他对付你了?亦是说来的路上遇到了危险?”
不等南蕴解释,北凉寒已然陷入自责中。
南蕴听后扑哧一笑,她随意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又拍了拍脏兮兮的衣服,将昨日碰见西域探子的事全部言明。
待北凉寒知道南蕴这是利用形象算计别人后,才彻底松了口气。
他抬手将南蕴拥入怀中,后怕摇了摇头:“下次出行,定要带上护卫,你都不知道方才我看见你时,我有多害怕。”
元六就在吐蕃,不过南蕴离开前让他暗中保护大汗这个盟友去了。
南蕴点点头,安抚了北凉寒几声,当即将搜刮出的几张令牌与书信递给北凉寒:“这信我看过了,不过上面应是西域语言,我对此不通,尚且不知道写的什么意思。”
“我碰见这群人时,他们已经到靠近吐蕃境界,想来已经探查了不少的事情,不过他们虽被我杀了,却不知还有没有其他的西域探子。”
南蕴有些忧心,这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都尚且未平息,西域人又来横插一脚。
“我且让人去认认上面的语言,此事你也不必太过忧心,他们无非是想趁虚而入罢了。”
北凉寒看了眼书信后,而后收了起来。
他的目光落在南蕴手中的几块令牌时,黑眸幽深眯了眯:“我国与西域早已经数十年不曾通商,就连吐蕃那边也是。”
“西域人自持不一般,未将其他国家放在眼里,只是而今他们来此,当真会是查探情况这么简单吗。”
北凉寒声音愈加冷冽,怕只怕他们居心不良,能悄无声息来到吐蕃与中原临界处,恐也有他们的人已经潜入他们两个国家。
南蕴一听北凉寒的话,瞬间秒懂睁大双眼,神色凝重:“你的意思,是他们已经有人潜伏在我们身边了?”
“自然。”
北凉寒未有隐瞒,将自己的想法与分析全部托盘而出。
南蕴听后,更是万分严肃面孔。
正当此时,营帐外传来通报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