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欲来相问讯,村头望路恨山高。”
“左哥,想死我了!”
左右也非常配合地伸出了大拇指,
“严少的文采还是一如既往的让人佩服!”
“这句诗改的,就是韦应物活了也只会拍手叫绝!”
严峻则开怀大笑,
“哈哈哈~”
“左哥过誉了过誉了~”
一旁黄强一时间还真没想到严峻则改的是那句诗,在心里苦思的时候不禁皱起了眉头。
严峻则余光扫见黄强皱眉后,跟左右说道:
“不过这世间,能懂我诗词的,也就秦哥和左哥了。”
“但是对有些人来说,呵呵~”严峻则瞥了一眼一旁的黄强,意有所指道,“他们文采不高,没什么天赋。”
“可能会觉得我改诗词是画蛇添足。”
左右看了一眼黄强,拍了拍严峻则肩膀,有点憋笑道:
“害,严少,我们高雅之士,跟双眼时而如老牛在看天时而如小狗在尿尿的蠢子较劲干什么?”
“他不懂,那不是很正常嘛?”
一旁黄强正在记忆里搜索严峻则改了哪句诗,忽然听到严峻则和左右的对话,渐渐瞪大了眼。
等一下!
双眼时而如老牛在看天,时而如小狗在尿尿,说的是我?
左右见黄强瞪大了眼,笑哈哈拍了拍黄强肩膀,
“小强,我们说的可不是你啊。”
“我们说的是其他人,你可别胡乱对号入座啊。”
严峻则和左右有点捉弄黄强的意思,但是他们没有羞辱黄强的意思,
他们是把黄强当哥们,才会这样十分明显地逗黄强。
一旁秦凡已经猜到黄强的身份了,担心黄强较真了,就笑呵呵暖场道:
“柚子,这里就咱们四个人,你说的不是小强,那就是在说我喽?”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我双眼什么时候如老牛在看天,什么时候如小狗在尿尿?”
“是不是看你的时候如小狗在尿尿啊?”
“我焯,凡子,你怎么把炮口对准我了?”
“不是你先暗示我的吗?你说不是小强,那只能是在说我了。”
“害!我就是在……”左右看了黄强一眼,他也不好意思直截了当说他和严峻则刚刚就是在逗黄强。
秦凡:“承认吧,你就是成了秦家大少,看不上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