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走进包厢时,就见自家公子满头大汗倒在卧榻旁。
“公子?!”青松连忙跑过去,“公子你怎么了?”
秦岁嘴角嵌着苦笑,想起脑海中的那一幕,心中还久久抹擦不掉。
两个人同吃一串糖葫芦,互相对视而笑,那么亲密,那么般配……
秦岁只觉得自己心脏绞痛,他知道,他身体里的盅虫发作了。
“青松,”秦岁声音虚弱,“将抑制情盅的药拿来。”
他说完,疼得闭上了眼睛。
青松心中掀起轩然大波,手忙脚乱的去找药。
情盅……难道在他离开包厢去点菜的短短瞬间,公子通过窗户看到了自己一见钟情的人?
可是,这情盅发作,需要的是刻骨铭心的爱意或求而不得的嫉妒。
公子到底是因为哪种?
青松急死了,这药不知道放在药箱的哪个地方了。
好在,药箱就这么大,青松最终还是将药丸找出,给秦岁服下。
他看着秦岁苍白的脸色,心中懊悔不已。
这些年,青松觉得自己太放松了,认为公子不会突然情盅发作,药都不在手边。
如果在慢一点,公子疼昏过去,是会损伤身体的。
“公子,到底怎么回事?需要我去……”青松担忧地看着秦岁。
秦岁猛地睁开眼,“别去!”
他有什么资格站在南蕴的面前,他的情盅也不会允许他有表达爱的权利。
但是北凉寒又有什么资格可以陪在她的身边?
明明从前,北凉寒对南蕴称得上是虐待。
青松苦着脸,“那好吧,公子要注意身体。我去把窗户关上。”
他倒要看看,何方神圣,能将公子身体里的情盅都勾出来了!
青松愤愤不平,借着关窗户,眼睛犀利地扫射着外面。
突然,他看到北凉寒夫妇,以及后面伺机而动的杀手。
“公子!寒王和王妃被人刺杀了!”青松惊讶地回头,却只见一阵风,吹开包厢的门,而公子本人已经不在卧榻上了。
……
北凉寒将南蕴护在身后,冷眼看着对面的人。
此时街上的百姓已经惊叫着逃开,小摊被撞的倒在地上,混乱不堪。
“寒王,赶快将你们手中的火焰草交出来!不然我的刀剑可不是吃素的!”蒙面人目光阴狠地盯着北凉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