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管我侄子是不是故意伤害了宇治文那孩子。可王妃也不能用私刑,还要让我侄子断子绝孙!”何大伯咬牙切齿,“这必须给个说法!”
“说法?”
何大伯还以为是皇帝开的口,结果看过去,北凉寒正充满冷意地看过来,“本王看,我给你个说法更好。”
北凉寒说完,挺拔的背部能看到肌肉鼓起的弧度,他走到何大伯旁边,将他一把推开。
何超眼睛带着惊恐,北凉寒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他的心上,似乎是让他索命的阎罗王一样,“不,不要……”
北凉寒面无表情,抬起脚,就朝着何超脆弱的地方踩去。
“啊!!!”尖叫不绝于耳。
何超惨叫后,直接晕过去了。
南蕴怕他休克,还让大夫去给他扎针,让他舒缓一下。
何大伯简直震惊在原地,不知道北凉寒怎么敢在皇帝面前这样的。
而其他人家,宇家满是痛快,王家和马家则是立马低下头,害怕被北凉寒盯上。
同时,他们在心里祈祷,希望自己的孩子没有言语上侮辱过寒王妃。
“你,你……”何大伯不知道说什么,转头看向皇帝,连忙跪地,“皇上……”
皇帝居高临下,以睥睨之姿看着地上的人。
“行了,这是你们何家应该赔偿的。我们皇室的人,不是被随意侮辱的存在,还是说,你们就是看不惯我当皇帝?”皇帝冷冷的道。
何大伯打了个颤。
皇帝继续道:“要么他不能孕育子嗣,要么你们何家的这一支满门抄斩,自己选吧。”
何大伯瘫倒在地,他知道他只能放弃何超。
不就是几句玩笑吗?就算骂了南蕴,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南蕴一看何大伯的样子,几句知道他不服,但那又怎么样,只要收拾他们了就好了。
这场闹剧暂时就这样结束了,而长白也和南蕴以平起平坐留了下来。
宇父宇母离开时,还来找过南蕴,希望她能尽力救治宇治文。
南蕴也答应下来了。
毕竟是用了她最后剩余的一点不死花,自然要让不死花不白用。
“王妃,谢谢你,你真是个菩萨心肠!”
宇母感激地看着南蕴。
“没什么,这是我作为大夫应该做的。”南蕴摆了摆手。
“对了,说起宇治文的事情,我想问问,你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