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还想要我拿钱?”
南蕴冷笑,怒不打一处来。
她冷冷起身,阴沉得盯着老鸨,怒极反笑:“从前我看在弦歌的面子上,我也不想与你闹翻,想着弦歌好过一些,便也给你银钱。”
“今时今日之下,弦歌已然不在人世,你竟然还想着用她尸体来赚钱?”
南蕴气的胸口胀疼,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的道理她并非不是不懂,只是这老鸨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
老鸨眼中只有钱,她才不在乎南蕴此番说的话,她跟着站起来,直起身子微抬下巴,傲然道:“怎么?你不给钱,那就不要想带走弦歌。”
“想要带走弦歌,你就只能花钱了赎!”
老鸨冷笑,说完就将手伸向南蕴,一副要钱的样子。
南蕴讥讽一笑,当即唤出隐蔽在周围的护卫,黑眸森冷盯着老鸨,旋即高声吩咐:“将整个花楼全部查收!”
老鸨看着突然出现的护卫,吓得不知所措,赫然间又听到南蕴这句话,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怎么敢!”
她怎么敢?
南蕴嗤鼻冷笑,她高抬着下巴,神色比方才还要老鸨做出的样子还要高傲:“我如何不敢?你逼良为娼,坏事做尽,我替天行道,替被你侮辱过的人行道,我又如何不敢?”
她的心里满是怒火,盯着老鸨的双眼无比冰冷,冷意席卷老鸨,直叫她哆嗦不已,心中不停产生害怕之情。
没过多久,元六带着这群护卫直接将整座花楼都包围了起来。
二楼的南蕴还未下楼,她在弦歌房中衣柜找到一件较为得体的衣裳,旋即关上。
才从楼上下来,便听到一阵又一阵的抱怨声。
“究竟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的权力把这里包围起来?”
“发生了何事,方才我可是看见老鸨被人给拖下来了呢!”
热闹的非议声不断,不停的涌入耳中。
南蕴暗中冷嗤,她缓缓走上前,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其中,距离南蕴最近的男人,便是那日打算买下弦歌初夜的富商之子。
富商之子两眼紧紧看着南蕴,色眯眯的眼神十分明显,他不在乎一楼中冒出来的护卫,朝着南蕴便邪笑:“那死老鸨竟然还藏了这般貌美的美人儿啊……如此一看,你才应当是花魁才对!”
言外之意,是南蕴此刻的模样,比弦歌还要貌美。
“放肆!”
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