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再次扎起了马步。
在我高超的语言引导下,白婉沁把能说的不能说的全说了。
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不知情的玫瑰只要不是聋子,就能误会我俩正在里面偷尝禁果。
二十多分钟过去了。
白婉沁做做停停,已经是彻底不行了。
我也没再折磨她,大吼一声站直了身子。
把她扶上床休息。
“我去洗个澡,你乖乖等我,一会咱们继续。”
白婉沁赶紧摆手:
“不要,太累了。”
“就要。”
我说着从背包里拿出衣服走进了浴室。
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门被打开。
“王黎,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嘭的一声,门关了起来。
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
洗完澡,我给三哥打了个电话,问他要不要帮忙。
三哥说不用,二嫂的遗体已经在殡仪馆了,明天早上九点的追悼会。
他现在正在去火车站的路上。
我问他去干嘛,他说童童从市回来了,他得去逮她。
我问他为什么还要用逮的?
三哥叹了口气,解释道:
“我二哥是混荣门的,童童从小耳濡目染,这方便的天资极高,二哥走后,她也彻底不走正道了,也变得越来越叛逆,我二嫂管不住她,就把她交给我二哥的师父去管教了。”
我疑惑道:
“二哥的师父也是荣门中人?”
“对,陈爷,陈楚安,曾经是市里的荣门老大,就连刘恩栋和蔡宇乾都是跟他混出来的,不过他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不再过问江湖事了,所以我二嫂才放心把童童交给她管教。”
“所以是没管教好吗?童童今年多大了?”
“十六岁,确实没管教好,陈爷虽然已经金盆洗手,但架不住童童的软磨硬泡,而且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天赋如此高的孩子,陈爷又不想自己的手艺失传,把本事都教给童童了,所以童童如果要叛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就连陈爷也不得不服老,童童已经在陈爷眼皮子底下出手好多次了,而陈爷竟然没有发现,这次童童回来,也是给陈爷留了个字条偷跑回来的,火车票还是陈爷在票贩子那里打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