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港岛,还得依靠他们。
更何况,以我和杨山的实力,先不说能不能把所有人给劫持了。
即使能做到,我和杨山两人,也掌控不了这艘船。
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和他们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只是,杨山的伤,是替我受的。
要是连他的药都保不住,我会觉得我对不起他。
西装男子面带疑惑,看着我手里的药,出声问道:
“这是什么?”
我答道:
“我兄弟受伤了,这只是一些消炎药、抗生素。”
西装男子看向杨山腰间染血的绷带,又看着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其它人见西装男子没说什么,便也没再管我手里的药,而是将我们围了上来。
他们手里拿着武器,眼神示意我们向船舱里走去。
我和杨山见状,便自觉的向着船舱走去。
在几人热情的押送下,我和杨山穿过甲板,进入船舱,又下了几层楼梯,终于到达目的地。
整层的船舱,似乎都是一个个格子间大小的房间。
走廊里,每隔一段,就徘徊着一个巡逻的人。
他们的腰间,鼓鼓囊囊。
不少人,甚至就捧着步枪,在走廊里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