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脸色如火烧云一般，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兴奋感也变得格外强烈，她甚至能感觉到两腿间都湿了，便意带来的痛苦也仿佛消减了不少。
她深啄一口气，涨着头皮张开了双腿，将电动玩具装入两腿。
这一举动让路人们几乎都沸腾起来。
“我靠！真敢这么玩？”
“不会是神经病吧！”
“真恶心，别看了，别看了！”
“暴露狂加变态！”
“不会受人威胁吧？”
“这样的女人也没救了。”
在这些责骂的声音的众，张婉紧张和兴奋之下不小心将电动玩具一下子开到了最高档。
急速的震动带来的快乐，让她双腿打颤，一下子弯下了药，扶住车的后备箱，两腿间也不住的有水流了出来。
电动玩具嗡嗡的震动着，张婉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夹紧双腿，尽量不让电动玩具掉下来，然后挪动很小的步伐，往车子走去。
于此同时，水就顺着双腿不断流了出来，被路人们看在眼里，骂声也越来越大了。
终于，张婉回到了车上，眼眶一红，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老李却笑了，让张婉将车门关好，这才将车子开走。
过了好一会，张婉才渐渐平稳情绪，又被电动玩具的带来的快乐所啄引，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老李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什……什么？”张婉沉浸在快乐中，对于老李的问题一时没反应过来。
“刚才光着身子被路人围观是什么感觉？”
“我……我恨不得自杀。”
“现在呢？”
“好多了。”
“被路人指指点点，兴奋吗？”老李笑问道。
“兴……兴奋。”张婉满面潮红，眯着双眼，忍不住微微扭动身体，迎合震动的电动玩具，同时一只手又忍不住玩自己身前的两团。
“以后还敢玩这样的游戏吗？”
“啊？还……还玩？”张婉一下子停止动作，坐直了身体。
“你不是觉得非常刺激和兴奋吗，只要自己快乐就行了，还在意别人的目光做什么？”
张婉没再回答，因为她被不停震动的电动玩具整的快说不出话来了。
老李没再说话，专心开着车。
至始至终，车窗都是打开的，有些偶尔超车的车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