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堂摇头:“此案未必会落在我的手里。”
燕驸马蹙眉,问道:“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周堂道:“明日驸马就知道了。”
燕驸马:“……”
“周堂,你我果真一点交情都没有了?”
周堂笑了笑道:“我听闻田老太太回京了。”
燕驸马嗤道:“那又怎么样?”
周堂继续道:“我还听闻,驸马和公主为田老太太作保?力证她不会再出手对付王家了?”
燕驸马发火了,怒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周堂拱手,抬眸时眼底一片冰冷:“我的意思是,我与驸马,本就毫无交情!”
“以后,说不定还会是仇人!”
周堂说完,不远处就传来赵虎的声音喊道:“大人,找到被害者头颅了。”
周堂大步走过去查看,声音里透着厌恶道:“怎么丢进臭水沟了,这满是污泥的,怎么辨认?”
“先送回去,叫仵作验尸。”
燕驸马没过去,不过叫了心腹去看了一眼。
不久,心腹回来道:“好像是徐大人府上的幕僚……姓傅的那个。”
燕驸马一惊,朝着周堂的背影喊道:“死的是谁?”
周堂懒懒道:“我又不是仵作,我怎么知道?”
如果是徐宁的幕僚,周堂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是故意的!
燕驸马气煞了。
攥紧拳头,跺了跺脚,咬牙切齿地喊:“周堂!”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迎面吹来的冷风,以及冷风里掺杂的一股腥臭味。
燕驸马的心腹问道:“要去告诉徐大人吗?”
燕驸马不悦道:“都不确定,何必多事?”
话虽如此,这一晚,燕驸马心神不宁,总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直到第二日,他上街时看见徐宁。
顿感疑惑。
大清早的,徐宁不去上朝,来这茶楼里干什么?
徐宁也看到了街上的燕驸马,发现他似乎欲言又止的。
徐宁蹙了蹙眉,想着寻个机会问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还不等他开口,毛六就急匆匆地跑来道:“大人,不好了。”
“今日早朝都察院参了罪奴所的马修文,连带着刑部大臣都骂了一遍。”
“刑部的人气不过,当场提审马修文,可他一口咬定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