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的命运,他们也无权指手画脚。”
秦韵笑了,这才算是调教有方呢。
她对王承道:“你回去休息吧,我跟你娘有话要说。”
王承点了点头,先行离开。
秦韵随后握住刘氏的手道:“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对。”
“我眼瞧着你可以担当大任了,往后大房和二房正式分家,你管你的大房,你弟妹管她的二房。”
“我会给你们两家各分一笔银子,愿意住在府里的就住,不愿意住的,你们也可以买宅院搬出去。”
“我谁家也不会去打搅,就住在这宅院里,安享晚年。”
刘氏听后,泪眼婆娑,连忙跪地道:“儿媳不走,儿媳就跟着娘,娘在哪儿,儿媳就在哪儿。”
“只要娘不嫌弃儿媳蠢笨,儿媳还想跟着娘,多学一学怎么为人处世,怎么把咱们王家管理的井井有条,让外人都高看咱家一眼。”
秦韵扶起刘氏,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好,那就不走。”
“你今天请来的亲戚多,自己去应酬,别叫他们说出闲话来。”
“晚上等送走了人,你叫上你弟妹,一起到宁远堂来见我。”
刘氏点头,破涕为笑,朝秦韵福了福身,擦干眼泪走了出去。
不多时,外面便传来她轻松快意的笑声。
那些亲戚,也都被重新请进来,伴随着刘氏热情的招呼,很快将刘家那点不快之事抛出脑后。
隔着不远的街道。
太子和燕驸马从茶馆里起身,对视一眼后离开了街道。
等上了马车,车轱辘转了起来,车帘摇曳着,带来一阵微风。
太子对燕驸马道:“王承的办法应该秦老夫人想的,让众人看了一场刘家反目的好戏。”
“事实证明,刘家人的确不值得救。”
燕驸马道:“我知道。但我诧异的是,秦老夫人算计人心,恰到好处。仔细一想,仿佛水到渠成,叫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太子道:“这次的事,徐宁输的一败涂地。”
“可笑的是,每次都是他先出招,秦老夫人才去接招。我真不敢想,假如秦夫人主动出招,徐宁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燕驸马听后,也倒吸一口凉气。
那样的事情想起来就脊背发凉。
然而他们的马车还没有离开多久,外面赶车的车夫就道:“殿下,秦老夫人的马车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