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用了肮脏的手段逼我娶你,这个账不能不算,否则,平白无故让怜莲受了委屈!”
我逼秦儒风娶我?若不是唐怜莲主动来跟我阿爹阿娘哭诉,我巴不得把酒后乱性的事永永远远埋藏,怎会弄得自己下不来台,委委屈屈走侧门,做侧室?
“酒是你带的,乱性也有你的份,如今却成了我一个人的不是了?”
“你倒是有脸提起?与人苟且,还连累我莫名其妙地背锅!万幸,成婚月余,我不曾碰过你!”
“你说什么?”
“我庆幸,没有被你骗过去!今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互不相干!”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与人苟且,累及你背锅?”
“这么不要脸面的事情,你想当着所有人的面,拿到台面上来说吗?”
“你倒是说说看!我聂秋凉从不做亏心事,不怕你摊开来讲!”
“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今日,你要么拿了休书,收拾包袱,我们好聚好散,要么我直接遣人把你驱逐出府,你一个贱妾,任我随意处置!”
这真的是我曾经爱过的人吗?就因为他与众不同,心口有一串关于我的数字?抛开这个,他哪里好?至少,他对我不好。
“要我走可以,但我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离开!”
“你进门时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相公。”童怜莲适时出声,止住了秦儒风的话头,“我来和秋妹妹说吧。有些事,毕竟是私事,要顾及秋妹妹是一个女人。”童怜莲用目光示意秦儒风,在场有太多下人了。
“亏得你还为她着想!”秦儒风忿忿看向我,又把手搭上了童怜莲的手,轻轻一握,“难为你了。”
“我不要和她谈!若有事情,当事人都在,当面谈清楚,多些见证人,我也无妨!我坦坦荡荡,事无不可对人言!”
“你倒是说得出口,我丢不起这个人!”秦儒风勃然大怒,“全给我下去!”
家仆们纷纷鱼贯而出,如今庭院内只余我和秦儒风、童怜莲。
“我可以离开秦家,但我要一封和离书。”
“你不过是个妾室,……”
“我虽然是妾,但来历清楚,我也要清白离去。”
“当初是你要我跟童怜莲同时过门,但我不肯的,做人妾,我是不屑的。”
“也是你,要我饮酒,酒后……是,这是我做的最错的事情。我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