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拿着话筒,安静唱着歌的女孩,身上仿佛打上了一层滤镜,周围狂躁人群慢慢安静下来,音乐是人类共同的语言,少女清流击石般纯净的嗓音,透着淡淡伤情的音乐,感染着在场每一个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人群中央漂亮的女孩,而那个女孩,却自始至终,都看着对面威武潇洒的少年。
巴律身材挺拔颀长,如青松劲柳,屹立在背光的海边,霓虹灯明明灭灭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痴痴看着那个属于他的女孩,同样报以他温柔缱绻的深情,胸中暖流过境,那颗冷硬到刀枪不入的心,化成了一江春水。
一曲毕,周遭响起掌声,欢呼声,热情的人们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们吹着口哨,双手举过头顶,久久欢呼,看着那个漂亮女孩放下话筒,飞奔进少年怀里。
少年双手捧起她昳丽小脸,两人四目相对,落下深深一吻。
这一吻,无关情欲,是恶龙的甘心臣服,是一种以命献祭的仪式。
“南小溪,我爱你!”
“巴律,你听到我唱的什么了吗?”
少年挠头,“我光顾着看你了…”
他的南小溪,站在那里就会发光,那么多人盯着她看,光是抑制胸中躁意就花去了他大半意志力,还要看着她为自己唱歌的样子,太过专注,至于歌词里唱的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
南溪娇嗔白了他一眼,“巴律,我脚疼,你背我”,张开双臂撒娇。
少年宠溺捏了捏她的脸,转身,蹲下那枪林弹雨都不曾压弯的脊梁,背起他的人间妄想。
不远处小吃街上灯光刺破暗夜,传到海边时,已经很微弱了,
昏暗的黄将两个交叠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今天的南小溪不知道怎么了,撒娇撒的巴律浑身骨头都软了。
沙滩上留着他重重的脚印,一排浪扑过来,又什么都没了,了无痕迹。
南溪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巴律这才发现,她好轻。
她最近又不好好吃饭了…
南溪一路哼着歌,远远望去,他们好像要走到天荒地老一般。
“老婆,你好厉害,画画的好,歌也唱的好,还聪明!”巴律像个痴汉,夸人也不会用过多的修饰词。
南溪早就习惯了他的直来直去,
“我学过几年声乐的。”她淡淡启口。
那时候,她才十二岁,爸爸一个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