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阿桀可是我侄子,小拿没了,是我一辈子的心病,溪溪,我不可能再眼睁睁的看着阿桀没了。
政治是男人的事,不该牵扯到女人和孩子,飒昆往我和猛哥心窝子里捅刀子,我不可能忍了这口鸟气。”
巴律后槽牙紧咬,握着枪的大手手背青筋凸起。
“我知道的。”南溪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可是,你确定,你这一趟去,就能捅到对方的心窝子?”
“老婆,你什么意思?”
“你也说了,要捅心窝子,可你总得知道他的心窝子在哪儿吧?”
男人紧绷的脸上多了几分思量,“知道了,宝贝儿,今天这气,我非出不可,不过这心窝子嘛,我先捅着试试,捅不到位再多捅几刀,怎么样?”
“就没见过你这么混的,我晚上要喝海鲜粥,你早点回家给我做。”南溪语气多了几分骄纵。
“嗯,好。”巴律心头一暖,她哪里是要喝粥,她只是想让自己干事留点后路,知道回家。
“停车。”巴律点了支烟,邪肆黑眸眯了眯,冲着旁边的彪子开口。
“怎么了?律哥?”彪子将车停到路边,转头看着巴律。
“彪子,你和伏猜去趟会所找拿突,替我办件事。”
……
天边闷雷更甚,浓云自不远处的山头压了过来,闪电嘶鸣几声后,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
城郊飒昆私人府邸。
外面的卫兵已经被波哈带着的特种作战小队解决,巴律和宋猜大摇大摆扛着枪进了主楼客厅。
飒昆不在府邸,管事的只有飒昆的老婆兰里夫人。
年过五十的贵妇人,大家族出身,仰光贵族圈里能算得上号的人物。
看着这两名年轻的军人扛着枪走了进来,就知道事情不简单,礼貌又疏淡的吩咐佣人去冲咖啡。
“两位长官,请坐。”兰里夫人理了理身上的披肩,昂首坐到了主位。
巴律才不管她这一套,邪肆眼眸满是不屑。
砰——
他猛地将巴雷特重狙扔到了茶几上,就在兰里夫人眼前,发出巨大声响,贵夫人从容的眉头微不可察的拧了拧。
“你们家没男人了吗?让个女人跟老子谈?”
巴律当然知道飒昆不在仰光,他现在正忙着用尽各种手段为自己争取在内比都的政治砝码,怎么可能待在私邸陪着这个一看就无趣寡淡的老女人?
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