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调教她的是一个胖子,听说父亲在朝中有权有势。
不光是她,连佳佳也被找来一起。
两个女人肚子都高高的隆起,像是怀胎五六个月的准妈妈。
实际上,是注泄甘油和牛奶的结果,另外还在每人屁股里放了三只肥皂。
她们要做的是在地上爬行赛跑,看谁能先穿越两百米的终点线。
输的人要被捆绑着吊起来,用皮鞭狠抽。
张婉第一次侍奉这个客人,但事先从韩主管那听说这家伙非常变态,不顺他的意,皮鞭抽的很狠。
曾经有一个女技师,差点被这个客人打个半死。
因为他位高权重,连陶总拿他都没什么办法,最终只是赔了点钱就了事了。
明知道这个客人手段很残忍,可是二人的肚子实在太痛了,即便张婉身体不动,也能感觉到肚子和屁股翻江倒海。
如果不是屁股塞着一只拳头大小的塞子,恐怕已经忍不住排出来了。
无论她和佳佳谁输,或者提前忍不住排出来,都要面临对方的毒打。
二人咬着牙,艰难而痛苦的在地上爬着。
二人胸口的葡萄上分别挂着两只砝码,有四无两的样子,使得张婉本来就夸张肥硕的雪白拉的更长了,爬的时候都快拖到了地上。
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胸口的环挂重物的感觉,疼痛加压力让他两腿间肥肿的鲍鱼水流不止。
此时的张婉哪里还有当初半点身为公司高管的高冷模样,分明是被情欲和痛苦完全占据的一头奶牛。
奶牛这个名字也是韩主管为她取得,她喜欢这个新称号,听上去似乎比母狗更加银荡。
而且现在一双如篮球般夸张的胸正如奶牛一般,沉甸甸的,晕色也变成了深紫。
有时候晚上休息,她甚至忍不住将两团肥硕的肉球用手拖起来,自己张嘴伸出舌头啄,并咬上面的葡萄,这令她感到快感倍增。
然而此时,她们两个没有快感,有的只是痛苦。
额头和身上都冒出了虚汗,张婉艰难的爬行,暂时领先三四十公分。
“母狗,你再不爬的话可要输给奶牛了哦,到时候我要狠狠惩罚你。”胖客人咧嘴大笑,握着手里的皮鞭,兴奋异常。
佳佳拼命的往前爬,可因为痛苦,几次忍不住停下来,而使得张婉总是在她前面几十公分。
她在后面只能看着张婉肥硕堵着塞子的臀部奋力的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