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轻语，她昔日作为祖祭灵，纵横九天十地，曾几度杀入异域，对诸多仙王存在都有了解，但眼前的生灵，从未出现在她记忆中。
“不错，我们从界海中来。”
凌傲半真半假地说道，他们的确从界海中来，但他却也不是来自界海。
柳神沉默了，凌傲敢直言，那肯定无所顾忌，而且据她所知，原始帝城还有仙王镇守，对方明显也不是从仙域来。
但她并未在凌傲他们身上感受到恶意，否则在也不可能以这种形式出现在下界。
对方可是几位仙王级存在，如此低调的出现在下界，很显然是不想引起人注意，这么看来，或许真的对他们无害。
凌傲看着那道虚幻的身影，笑道：“道友涅槃归来，看起来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复苏，我们不妨做个交易如何？”
“请讲。”
柳神淡然道，她而今不过半残之身，与她交易能交易什么？无非是记忆中的道与法，这一点她非常清楚。
“想必道友也知晓，我想得到道友记忆中所有的道法。”
凌傲并没有让柳神做他追随者的打算，柳神与禁区之主不同，后者在这一世界已经算是死亡，凌傲可以让他复苏，他只要想重新归来，就别无选择。
但柳神不同，她已经在涅槃，哪怕没有凌傲干涉，迟早也能恢复巅峰，无非是快与慢的区别，想让对方成为追随者，可能性很小。
“你拿什么来换？”
柳神并不意外，而且她也不是敝帚自珍之人，但凌傲想要得到她的道与法，也必须付出代价才行。
“让你恢复巅峰的大药，让你比肩准仙帝的至宝，亦或是准仙帝的道与法，我这里都有，但要看你记忆中的东西价值几何。。。。。。。”
凌傲很平静，以物换物，这一界还没有他换不到的，即便是准仙帝，他也能拿出能令之心动的宝物。
柳神看着凌傲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惊骇至极，但她却见凌傲不似说谎，眼中亦是迟疑了，难道他真能拿出这等至宝？
“我涅槃时有损，记忆有缺。”柳神虚影摇头道，在涅槃时她曾遭劫，最终至此，也因此而遗忘了许多。
“无妨，你若愿意交换，我等可立下誓言，我会与你公平交易。”
凌傲笑道，柳神可是一尊移动宝库，她精通整片仙古法，如六道轮回天功等等都是信手拈来，甚至于帝落时代的一些法她也懂得。
当然，她如今记忆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