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又瘦了?
男人的下颌绷的极紧,薄唇间溢出丝丝寒气,“南小溪,这就是你想要的?”
突地,一阵微风掀起窗边纯白纱帘,低着头的小女人这才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的雨丝,拧眉,然后伸手将窗户关上。
还是那么娇气,爱乱发脾气,下个雨都要生气。
巴律掸了掸烟灰,舌尖舔了舔嘴唇,她明明隔的那么远,怎么似乎又闻见了那股幽甜的冷香?
关上窗的南溪,心头猛地一颤,鬼使神差的,将拉上的窗帘又拉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黑色越野,她的心咚咚直跳,搭在窗帘上细长的指尖泛着白色。
突地,她不管不顾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脚上还穿着拖鞋,她的头发又长了,已经长到了屁股下面,弯弯曲曲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海妖。
雨细细密密的下着,南溪跑出来时,那辆黑色的越野已经不见了。
她恍惚又迷茫,一颗心不知道朝哪里安放,无助站在雨幕里,四下张望,好像知道自己要找谁,又好像不知道了。
被雨水模糊了的车轮印旁边,扔着半截没抽完的烟头,南溪蹲下来,看着那半截烟头发呆。
她的浑身很快就湿透了,头发黏黏腻腻的粘在脸上也浑然不知,像个迷路的小孩。
“律哥!”拐角处停着的车上,彪子自命抱着想要冲下去的巴律,
“吴司令说了,这次要不把你带回去,就枪毙我,我还没娶老婆呢。”
巴律眼中泛着复杂的情绪,他不明白,明明一年前,她亲口说的不后悔,现在为什么又这样?在她心里,到底把自己当什么了?
明明在大其力,在佛祖的见证下,她就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明明他都说了,让他坐牢可以,不许嫁给别的男人,是她先背叛了两人的婚姻,转头嫁给了沈策,现在为什么又在这里可怜唧唧的哭?
“松开。”巴律一把捏着彪子手腕,想要将他的手掰开。
他还是这么没出息,一点都看不了她受委屈。
“看看看,人家有人疼,你就别管了。”彪子说完,松了手。
此时,一辆迈巴赫停到了路边,沈策从车上慌张下来,打着伞,一把将南溪搂进怀里,拽着进了咖啡店。
巴律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着南小溪跟着那个男人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哥,你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