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半个。”
阮沁阳拉了阮晋崤在一旁说话,但眼神还是不忘往楚媏他们那边瞟:“你会因为喜欢我而贬低我吗?”
“什么?”
阮晋崤手指拂过沁阳耳坠,耳珰叮咚作响,阮晋崤凑在她耳畔,伴着清脆玉石相击的声响道:“沁阳,你比我命重,这世上最美好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你。”
阮沁阳猛地眨了几下眼来缓解耳朵的痒意。
大概是看明白临鹤与楚媏是怎么回事,阮晋崤牵着沁阳的手:“我不当你半个兄长,我当你完完整整的兄长,还要当你的男人。”
这话磁性的声音压低暗哑地说出来还蛮撩人,但是细思这话的意思,阮沁阳忍不住踩了阮晋崤一脚:“别那么变态。”
“唯一的兄长,唯一的男人,这不好?”
阮沁阳轻哼,这人想的分明不是这些。
“回去不要累着自己,府里的权放下去也无事,砚哥儿那份侯府要是没有,我能给他挣更好的。”
“瞧你说的话,像是我爹爹对我们是豺狼虎豹,我们回家是深入龙潭虎穴,只有你身边才安全似的。”
“本就是这般。”
阮晋崤大大方方:“不许看别人,给楚媏找男人的事,我可以派人帮忙,你在侯府等我接你。”
之前还装小奶狗,现在就原形毕露了。
“我要是看别人又如何?难不成你要挖了我的招子。”
阮沁阳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的转,挑衅地瞧着阮晋崤。
他哪舍得挖她的眼睛,抬起手衣袖遮挡,阮晋崤俯身在她眼角轻吻:“我会尽快去接你,在你多瞧其他公子哥之前。”
“嗯。”
阮沁阳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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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楚媏啧了声:“我认识你那么久,好像就没见你脸红过。”
以前觉得的脸红,今天碰到了真的,她就察觉到以前好像都是胭脂的作用。
“我脸红了?”
阮沁阳手背碰触脸颊才察觉到有点热。
“红的厉害吗?”
“人面桃花相映红,你这模样任谁看都是才见了情郎。”
楚媏勾了勾阮沁阳的脸蛋,“我刚刚瞧见大殿下抬起了胳膊遮住你们,你们躲在袖子下面做了什么?”
被调侃,若是往常阮沁阳会调侃回去,而此刻她竟然感觉到脸上温度聚升。
她这张面皮什么时候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