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沐浴前喝了水,就一直滴水未进。先是移动笼子,又哭了那么一场,她喉咙干的就像是稍微多用点力就会裂开血缝。
力气因为饥饿抽离,要是在没有水喝,她估计精神也不行了。
说完了渴就没了声响,赵崤转过脸,对上了笼子里女人通红的眼睛。
红的楚楚可怜的眼睛,渴求的望着他。
赵崤的手指无意识抽动了下,低眸看到落在纸上的墨滴,拿了杯子蹲下。
缠枝翡翠茶盅碧翠的像是一汪泉,赵崤没有把杯子递进笼子,而是伸出了手,把杯中的茶水倒在了手心,手递到了笼子边。
阮沁阳看了看手心上的水,又抬眸看了赵崤的神情。
他神情波澜不惊,脸上没嘲弄也没讽刺,仿佛这侮辱人的动作,他对她做起来天经地义,她就该这样被对待。
水一滴滴的从指缝里流下。
有些落进了毛毯,有些打在了铁管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赵崤眉心微拧:“你不喝?”
作势收回手,阮沁阳握住了他的指尖,低了头。
赵崤看到她殷红的舌落在他手心的水上,身体某个部位下意识绷紧,舌尖柔软的触感骚动掌心,赵崤脸颊的肌肉扯了下:“怎么跟只狗一样。”
“……”
喝完了水,见着赵崤要坐回椅子,阮沁阳抓住了他的衣摆。
“怎么?”
赵崤低眸看她的手,纤细的他一脚就可以踩碎了。
“哥哥,我还要喝……”说着阮沁阳打了个不大的嗝,垂着嘴红着眼盯着赵崤的手。
反正都没自尊了,怎么也得喝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