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还是梦里事梦里结。
“去书房把笼子拿来,还有鞭子,还有狗链……”阮沁阳一样样说出来,越发觉得心酸,她竟然在一个笼子里住了三四天,为了躲太阳撞的胳膊青肿,连生病了也被扔到里面,谁管赵崤是不是不懂心疼,用自己扭曲变态的方法想占有喜欢的人。
再者她还是觉得阮晋崤的话说不通,她怎么想都是他。
曾经锦州他就认真的说过砍掉她的腿,他对她的确好,但也心理也的确是个变态。
变得年轻,记忆又不完整,就激发了他做这些平日压抑着不敢做的事。
“你说赵崤什么都不懂,我能理解他把我关狗笼,他说了是因为原来的阮沁阳说他活得像狗,晚上睡觉拉着项圈也算了,但是他又从哪里来的想法给我烙印名字。”
阮沁阳越说越清醒,“让你的属下,准备一块刻有‘沁阳’的烙铁,等会召集全府的人,我要当着他们的面给你烙上去。”
“沁阳……”
阮晋崤倒不是不愿,只是怕这样阮沁阳还是不消气。
笼子拿到了屋中,阮沁阳接过了鞭子,指向笼子:“阮晋崤,你倒是说说,说给你的狗胆,你给我进去。”
阮晋崤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用,只有默默进去。
略大的笼子塞阮沁阳还行,但阮晋崤太过大只,一下子就挤满了笼子,头发都被压在了一起,看起来可可怜怜,真像是只委屈的大狗。
不知道是不是阮沁阳的错觉,进了笼子,她竟然觉得阮晋崤的黑眸湿漉漉的,戾气尽褪,像个小可怜。
阮沁阳取了脚上的锁链,却没取铃铛,赤脚绕着他走了一圈,鞭子在手上虎虎生威。
“挖我眼睛,割我舌头,让我舔你鞋底,做你的狗?”
阮沁阳深吸了一口气,一鞭子过去,实打实打到了笼子上。
阮晋崤也不叫唤,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这倒是让阮沁阳的第二鞭子打不过去了。
虽然知道是梦,但这个梦太真实,她竟然下不了手。
可阮晋崤就下得了手多了,想到这个,阮沁阳的脚伸进了铁笼夹缝,脚尖顺着阮晋崤的大腿上滑,到了柔软部位就脚背用力下去踩了几下,听到阮晋崤的闷哼,才有缓缓向上,踩在连阮晋崤的脸上,脚心顶着他的鼻尖,也不管他的脸她刚刚是不是亲过,狠狠揉了两脚。
不过听到阮晋崤的声音似乎慢慢变调,阮沁阳放下腿,瞧见他眼下的殷红,突然疑惑这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