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指,语气危险又低沉,唐灼灼立时就回过神来,冲他讨好地笑。
朱琉一来,那些原来还振振有词的蒙古贵族就有些挂不住脸面了,特别是瞧着她那行动不便的腿,一个个哑了声。
这看似只是一场闹剧,屋塔幕极其疲倦地敛了眸子,挥手叫众人都散了。
也不知是谁手上举着的火把光亮照在了几人的脸上,一时之间,也没有人出声。
屋塔幕的眼神从始至终都落在朱琉的身上,直到纪瀚撑着伞将她挡在身后时,才戾气十足地笑了,“郡主真是好手段。”
唐灼灼眼眸里冷意瞬间凝聚成了森森冰棱,恨不能将他钉死在这空寂的黑夜中。
这男人好生不要脸,口口声声说喜欢琉璃,那牧戈将琉璃伤成这样,如今她反击回去,倒成了好手段了?
上辈子琉璃嫁过去,到底是有多委曲求全才换来面上的恩爱无匹儿女双全?
想想便觉着心寒。
与她恰恰相反的却是朱琉,她俏脸含着一缕淡笑,将脸颊上的发丝拢到肩后,道:“比不上牧戈姑娘的心机,不愧是可汗亲自教出的人。”
霍裘将一脸愤愤的小姑娘挡在身后,坚毅森寒的脸上似笑非笑,直面屋塔幕,道:“可汗明知那女人犯的是何罪还要袒护着,这情谊当真可说得上是感天动地的。”
“朕且不管你们那些破事,但凡伤了皇后分毫,按我中原律法,株连九族也不为过。”
他眼底的黑色噬人,一时之间,屋塔幕竟有些不敢与这样年轻的君王直视。
唐灼灼被霍裘带回去时,夜色更深几分,瑟瑟秋风吹黄了叶片,趁着无人,唐灼灼软了骨头一样的靠在男人肩头上,面若桃花,将一双湿漉漉的杏眸也笑成了一泓弯月泉。
霍裘无奈,捏了捏她粉嫩的指尖,问:“可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