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呢。”
这话被她说得理直气壮又孩子气十足,偏生十分平淡的只是用了你我二字,霍裘神色一寸寸地柔和下来,须臾间带了些暖意,抚平她皱着的眉心,道:“想占就占着。”
唐灼灼在他臂弯里弯了弯嘴角,从善如流地道:“好,皇上一言九鼎,到时可别怪臣妾一点没有皇后的容人气度。”
这样的话,也只有她敢说出口了。
瞧瞧,若真有皇后的气度,哪里有她上头那一连串顺溜无比的话?
可惜崇建帝偏偏觉得心中熨帖,受用得不行。
“娇娇,日后,不准再吓朕。”
崇建帝活了二十几年,刀尖舔血的日子尚能眼也不眨地过过来,可这几日,却觉得艰难无比,小女人心里不舒坦,药也不吃人也不认,他见着心里针扎一样的难受。
是他一时疏忽大意,以为女人间的勾心斗角翻不起什么大浪,没有守护好自己的女人,崇建帝觉着挫败无比。
两人许久没有这样子窝在一处说话,长桌上灯火摇曳,床幔飘飞,唐灼灼把玩着他腰上的玉环,低低地提了一句:“秋猎已过了好几日,咱们何时回京?”
这围场,她是一日也不想待了。
她怕瞧见那牧戈,会忍不住一个错手将人掐死。
到时他们与蒙古之间的战争,可真真是一触即发了。
“后日便出发。”
霍裘揉了揉小姑娘后颈上的一小团软肉,如是说。
唐灼灼颔首,被男人这样子搂在怀里,屋里又熏着安神的香,她倒是昏昏欲睡起来。
可就在这时,外头出来热闹起来,夜深人静本该是坠入睡梦的好时机,如今却是一阵胜过一阵的吵闹。
霍裘深深皱眉,还未开口,李德胜就已在外头喘着气禀报,声音尖厉如同一道哨音划破黑暗,“陛下,娘娘,蒙古人的帐篷起火了!”
唐灼灼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她从男人怀中半支起身子,琉璃色的瞳孔在烛光下闪着滢滢的水光。
她忽然扯了霍裘的袖袍,道:“皇上,是琉璃。”
昨日她去瞧琉璃时,后者就多次暗中试探她身子的事,皆被她笑着糊弄了过去。
如今不知从哪得了消息,可这事,真真是她能做得出来的。
尼古拉斯赵二狗子。
所以叫我赵二狗子那位请站出来,咱两好好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