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下唇有些紧张别过头抽抽泣泣,霍裘却强硬地掰过了她的脸庞,身下动作不停,一点点地研磨逼近。
疼……是真的疼,唐灼灼眼里顿时蓄了眼泪,霍裘其实也疼,但仍是见不得她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一声声低哑地唤她娇娇。
“孤十七岁时救了一人。”他咬着牙沉沉出声,眸子里的情绪翻涌得厉害。
“起先并没有动心思。”他一下下缓缓的进出,动作极致温存,唐灼灼闷声娇哼,婉转缠绵。
“孤想要的东西向来……向来不容他人觊觎。”他伸手抚了抚唐灼灼汗湿的鬓角,笑容里强硬之意毕显,唐灼灼只觉得走在云端上,他的话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才能听懂。
说到这里,霍裘俯身深深吻她灼灼的泪眼,声音清晰入耳:“但她对别的男人动了心,孤就把她抢回了东宫。”
“时至今日,终于等来她心甘情愿,终觉一切付出不冤。”
唐灼灼颤巍巍睁开了眸子,抽泣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只是那双眼里的讶然和晦涩交织在一起,两行泪水自脸颊旁滑过。
从他开口的第一个字,唐灼灼就有所预感,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梦居然是真的,那么她前世的所有执拗都是为人利用,蠢笨得让人觉得可笑。
霍裘的面色稍稍柔和下来,擦了她眼角的泪,“娇娇,不要哭。”
外头的李德胜原本还偷着笑,听着屋里头的动静感慨,这主子爷不愧是常年习武的,如今两人总算是不闹腾了,他们伺候的也不用过得那么艰难了。
霍裘在唐灼灼身上确实没有什么自制力,要了一回水后看着她白睡半醒的迷糊样柔和了眉眼,就稀罕她这般模样。
只是估计等明天,估计女人又要闹腾了。
夜正深,唐灼灼累极,那个梦再次入了梦境,但这次她没醒,只是眼泪缓缓地流。
她依偎在火热的身子旁,一只小手被男人握着把玩,霍裘觉察出不对劲来,撩了她长发一看,果然是哭了。
她哭什么?后悔了吗?
“娇娇。”他声音清冷藏着风雪,唐灼灼自知瞒不过,从鼻子里轻嗯一声,带着深浓的鼻音。她缓缓睁开了眼,将眼泪鼻涕全部蹭到他的中衣上。
“浑身都疼的,殿下惯会欺负人。”
娇娇小小雪白的一团挤进自己怀里,霍裘有些无奈,但又松了心底的一根弦,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道:“嗯,明儿个叫小厨房熬些药膳补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