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媳的错,若是我知道嫣姐儿今日要跟何公子私会,一定会提前拦住她。”沈岁安声音轻柔,抬眸看向陆嫣的眼神却有些冷。
“我没有!跟何荣柏私会的人是你!”陆嫣叫起来,“你怕被我发现了,所以才让人把我打晕的,沈岁安,你这个贱人,你毁了我!”
沈岁安眼眶一红,“嫣姐儿,你……你怎么信口开河,今日所有人都看到了事实,太太,您也在场的,您说亲眼看到嫣姐儿和何公子纠缠在一起……”
陆大太太眉心直跳,“住口!我不想听。”
她目光冰冷地看了愚蠢的女儿一眼。
陆嫣不肯去白家老宅,自作主张找老夫人做主,没想到老夫人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把脏水往沈岁安身上泼。
自找苦吃!沈岁安能把陆嫣丢进屋里,她还能随便让人泼脏水吗?
“你说你没有私会,是被人冤枉的?”陆渊声音低沉冷淡地开口。
陆嫣哼道,“没错,跟别的男子偷情的人是沈岁安,你别以为她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女人,说不定……”
陆渊的眼神倏地迸发出强烈的杀意,如果陆嫣再说出一个字,他会让她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姚家已经请镇抚司彻查此事,谁下药,谁偷情,谁纵火,这点小事镇抚司一夜就能查清楚,到时候谋害朝廷命妇是要杖责的。”陆渊淡淡地说。
陆嫣的脸色一变。
“不可以!这件事不能经过镇抚司……”她尖叫起来。
陆渊冷眼睥睨着她,“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当着我的面污蔑我的妻子?”
“够了!”陆国公爷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回来听到老妻和孙女哭诉告状,说被沈岁安算计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事有蹊跷。
这么拙劣的手段,而且还在姚老夫人的寿宴上,她到时候得罪的不仅是陆家,还有姚家。
如今听到陆嫣和沈岁安对峙,他已经听出来了,是陆嫣想要嫁祸给沈岁安。
简直……愚不可及。
“父亲,即便嫣姐儿有错,沈氏作为长嫂,她同在宴席之中,那也是对嫣姐儿照顾不周。”陆大爷寒着脸道。
陆渊瞥他一眼,“父母皆不在,才有长嫂为母一说,今日的寿宴上,老夫人和太太都在,轮不到岁安阻拦小姑子去偷情。”
“你大逆不道!”陆大爷勃然大怒。
“我只是在说事实,您不必生气。”陆渊平静地说。
“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