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瑾知她手心里手臂上都有伤,只是先前他一直顾不上,眼下才道:“先跟她去处理一下伤,好好休息一番,安心等我回来。”
敖珞干脆地拒绝:“我不。”
敖瑾低着眼帘,看着她倔强的表情,道:“为什么不?”
“二哥在哪里我就要去哪里。”
“你可以沐浴进食,再好好睡一觉,舒舒服服等我回来,有什么不好?”敖瑾语气低沉磁性,带着隐隐的柔,“我又不会插翅膀飞了。”
敖珞感觉他的声音悦耳至极,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入到人心里去,安抚人心。
但她还是不肯,眼巴巴地望着敖瑾道:“我人生地不熟,一个人吃东西吃不香,睡觉也睡不着,还要时时刻刻担心你。”
这话听得敖瑾一点脾气都没有,最终只好对那婢女道:“她不好将就,还是暂与我一起。”
婢女为难道:“可是府中规矩……”
“稍后我自会与你们家主说。”
于是敖瑾就真的带着敖珞一同前往疗伤的地方。
那是一座独立的阁楼,此时正有一五官端正严谨的锦衣男子站在半开的阁楼门前,见得敖瑾带着敖珞一起进来,便道:“受伤的是你还是她?”
敖瑾道:“是我。”
“那你带她进来作甚。”
敖瑾低头看了敖珞一眼,淡淡道:“她认生,离不得我。”
那人闻此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人之语,道:“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我没听错么?”
他会心甘情愿地带着这个小姑娘一路上冒这般风险?
这可不是敖瑾的性子。
后来敖瑾要跟着他一同进阁楼,敖珞下意识地抬脚跟上,结果被这人给拦在了门外。
他看着敖珞道:“你不能进来。此楼唯有负伤者可进。”
敖珞问:“为何?”
他道:“会影响我给他疗伤,你要是希望他尽快好起来的话,就等在外面。”
敖珞可不想自己影响到这个人给自己二哥疗伤,于是就不硬要进去了,只心心切切地对敖瑾道:“那我就在此处等你出来。”
敖瑾“嗯”了一声,便同锦衣男子一同走了进去。
阁楼高大的门缓缓在她眼前合上。
敖珞在门前站了会儿,便转身坐在了门前的台阶上。
她等得的,不管敖瑾进去一天还是两天,她都能等。
只要他能好起来,能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