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搭班子的话，默契程度肯定会很高。
只不过，张锡凡也知道这个事情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两人的性格都是那种带着一股子狠劲的，又都有纪检战线的经历。
两人或许联手去搞经济，但是其他的干部估计还是会腿发抖。毕竟这两人都是大杀神，程国栋在省纪委的时候，就号称一把利刃。
张锡凡则是在升迁的道路上，那也是将不少人物斩于马下。这两人在一起，那可不就是杀猪匠碰到了掌勺厨子，一些干部真的担心直接就变成菜了。
就是省里面，也要考虑这个影响。
再者说，白玉意好不容易把自己弄走，他不可能让张锡凡去其他地市发展的。因为那样一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张锡凡照样能够跟他打擂台。
张锡凡在山南市的时候，就曾在国字号的创建中，击败过天水市。给他换个地方，难保他不会再折腾一点什么，导致白玉意无法出头。
所以很多人的前期猜测应当是对的，张锡凡在党校的时候，也预计自己去省委机关。
却没有想到峰回路转，张锡凡这一次代表天水市，就将之前的传言给打破了。
所以面对程国栋的问话，张锡凡苦笑一声：“程书记，我现在也不大清楚什么情况。”
程国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小子现在道行又有所精进，就连我也搞不清楚，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瞒谁也不会瞒您老哥，我是真的不大清楚。或许是我岳父跟胡书记提了一嘴。”
张锡凡的确不清楚这背后的故事，他也只是猜测而已。
程国栋却颇有深意地看着他：“你岳父目前来看，还没有这个能量。有能量的，只怕是另有其人。”
这么一说，张锡凡估摸着也就是宋豪意出手了。对于这位宋叔叔，张锡凡确实看不懂。
这人稍微玩了这么一手，竟然有些翻云覆雨的感觉。不过张锡凡也不会透露宋豪意的事情，哪怕他与程国栋有过命的交情，可是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只怕反而惹麻烦。
好在程国栋也是懂规矩的，没有再提这件事，而是聊起了天水市即将选举的事情。他说道：“我建议你找找黄部长，动用媒体力量，以天驰集团成功改革为基础，对自己进行一次曝光和宣传。这也有利于，你在接下来的选举之中拿到高票。高票，能够体现一名市长影响力。”
张锡凡点了点头，有程国栋在这里，宣传部部长黄凡易那边还是很好说的。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