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珞极淡地笑了笑,声音冷冽:“你惯来喜欢踩着别人往上爬,不惜一切代价。只可惜,这次你可能要尝点苦头了。”
敖萱害怕得双唇发颤,没有一丝血色。她张口便要出声大喊。
敖珞却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一手紊然不乱地解开她的裙带,扯下她的裙角捏成一团便塞进她的嘴里。
敖萱纵使再中了药,也清醒了两分。她连忙挥舞着双手去挣扎,可她怎么是敖珞的对手,挣扎两下就弱了去。
敖珞轻易擒着她的双手细腕儿,如前世一般,扯下敖萱头上的发带,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把她的手绑在了雕花床柱子上。
只不过前世是敖萱来绑她,而今生却是她绑敖萱。
敖萱扭着身挣扎,可她越挣扎,手腕上的发带就会越收紧打成一个死结。
那是前世她用来绑俘虏时所用的手法。
敖珞一边做着这些,一边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抵就是这样。你若不害我,我自然不会害你。可你既然要害我,我能让你活得舒坦?
“你原想让我声名狼藉,我便也让你尝尝人人唾骂、残花败柳的滋味。
“等魏岚宇来了,你不是很喜欢他吗,趁着机会难得,你们俩好好过上一夜。
“不然等明天天亮以后,他发现跟他上床的人是你以后,指不定对你有多嫌弃。你不过是个庶女,他也完全可以把你像扔一只破鞋一样给扔掉。往后你还想宠冠六宫,只怕是痴人说梦。”
敖珞开始层层脱掉敖萱的衣裙,敖萱死死瞪着敖珞,无声泪流。
脱到最后一层,敖萱已浑身颤抖。
敖珞看了看她,没有温度的手指拭了拭她眼角的泪水,轻声道:“求我么,求我放过你?”
敖萱说不出话,只能含泪向她猛点头。
可惜下一刻,敖萱感觉胸口一凉。浑身已被敖珞剥个干净,不着一物。
敖珞手指捏着敖萱的下巴,道:“我也曾求过你啊,求你放过我,救救我。可那时你怎么说的?能得皇上临幸,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那么今晚,你就好好享受这福分吧。”
说罢,她甩开了敖萱的下巴,拂了拂衣角站直身。
从方才进门之时算起,太监去到正殿那边传话,魏岚宇应该快要过来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魏岚宇一进来如果看清了躺在床上的人是敖萱,可能不那么有兴致继续下去。那她不是白忙活一场吗,还平白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