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们得了温月初的命令,立刻就四散开了。
待温月初再接到消息时,那几个赌坊的泼皮无赖已经死了,据说尸体,被那几个死士埋在了荒郊野外。
一直困扰温月初的噩梦直到此时似乎才真的烟消云散。温月初走到茶楼的窗边,看向窗外,正午的阳光炽热而耀眼,亮得温月初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此刻,她才觉得自己像是真正在活着。金色的阳光洒在温月初身上,暖暖的,像是能能洗净一切污秽。
温月初忍不住闭上双眼,享受难得的宁静。可很快,这个宁静就再次被打破了。
小二上楼来禀告温月初,说是她的哥哥温朗来找她了。
温月初面露喜色,之前的几次见到温朗,两人聊得都不算愉快。可如今郑成仁死了,那几个凌辱她的赌场恶棍也死了,温月初的心里亮堂了不少,自然也就不如之前那样阴冷晦涩。
怎料,温朗才刚刚掀开帘幕走进温月初所在的雅间,对她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质问:“外面那些针对敖瑾的谣言,是你放出去的?”
温月初皱起了眉,不喜欢温朗这般强势的态度。况且若不是敖家兄妹,又怎么会害得她沦落到这个地步。她不懂为何都到现在了,温朗竟然还要站在敖瑾的那边,难道自己就不是他的亲妹妹了么?
原本还带笑的嘴角立刻冷了下来,温月初道:“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若是说之前敖瑾在茶楼对我图谋不轨的事,父母都是亲眼看到的。你一个做哥哥的,妹妹被别的男人欺负了不帮我出头也就罢了,反过来帮着那个男人来斥责你的妹妹,有这么当人哥哥的吗?”
温朗一挥衣袖,就把雅间的门砰的一声带上,只震得木门哐当响,让楼梯角本来还想奉茶进门的小二都被这声响吓得一个哆嗦,立刻转身蹬蹬蹬下了楼,不敢再来触这兄妹两的霉头。
“我说的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先不说我们都心知肚明,那敖瑾心里根本就没有你,又怎么可能在茶楼里对你图谋不轨。就单论这次的事,你居然有胆子跑去府衙告敖瑾杀了你的丈夫!温月初,温家养育你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教会你什么叫做颠倒黑白的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温月初本来情绪还称得上平静,听到温朗的质疑火气也渐渐上来了,她一锤桌子,任茶盏跌碎在地上,道:“什么叫做我变成了这个样子?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一个妇人,丈夫突然莫名其妙锒铛入狱,等他好不容易才从狱中出来,再次见他,竟然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