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天天针疗,第一个疗程还有两天,总共三个疗程,就能根治。我还是到租屋里去,让他给我治疗。”
“不行。”她妈立刻反对说,“你一个女孩家家的,怎么能跟一个男孩子呆在一起?这是要出事的。”
韩晓雅争辩说:“不会的,他是个好人。”
“死丫头,你不要昏了头。”妈妈警告她说,“你已经有了人,是你爷爷定的娃娃亲,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钱家的大孙子。我们韩氏家族就是靠了他们才发起来的,又是竞争对手。你爷爷拿你去跟他们进行和亲,所以你爷爷才答应让你当总裁的。你以为你特别聪明,特别能干,才让你当的?”
韩晓雅心里“格登”一沉,嘴里轻声嘀咕:“原来这样。”
她知道“娃娃”亲这事,也见过钱家大孙子一面。那是去年暑期的一天晚上,爷爷带她去出席一个盛大的招待晚宴。
席间,爷爷指着坐在邻桌上一个白发长者说:“这就是你钱大爷,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男孩子,就是他大孙子。”
爷爷没有说下去,可韩晓雅知道他的意思,就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她感觉这个比她年纪稍大一些的男孩长相俊朗,但脸色阴沉,目光闪烁,眉毛高挑,似乎并非善类。
爷爷没有对他作更多的介绍,所以她不知道他的情况。后来,她听妈妈说,这个男孩比她大两岁,去年上的大一,在东山商学院读书。爷爷跟钱大爷约定,到韩晓雅大四下半学期,他们方可进行交往,之前两人不得来往。
对这门娃娃亲,韩晓雅现在不去说它,反正还没有到跟他交往的时间。她现在最迫切的,就是让林小羽进行针疗。
不根治精神病,一切事情就都没有希望,总裁梦更是一个泡影。
她已经尝到了针疗的甜头,心里也对林小羽有了一些依赖,甚至还有些想念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会浮出现林小羽的音容笑貌,和他给她针疗时的温馨手感。
而每当想到她的身子,被林小羽看了去的情景,她就禁不住芳心乱跳,脸红耳赤。她在心里对自已说过,我的身体已经被他看了去,我就是他的人了。
哪个少女不怀春?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可她没办法阻止住这朦胧的爱情在她心里潜滋暗长。
“不让他针疗,我怎么根治这个病啊?”韩晓雅开始求妈妈,“他给我针疗五天,我感觉好多了,本来要发作的,现在不发了。”
她妈妈想了想说:“要治,让他到家里来治,让刘妈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