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集，两人也都没有特殊的资金往来，家人也都很正常，没有被威胁的迹象，当然也可能是我们的非正式调查比较受限。不过这次有了您给的照片，一个非军事人员，甚至涉嫌犯罪的人员参与了正式的军事活动，这些巧合就肯定不是巧合了。”
“还有一件事情马局长让我转告您几位，因为这次是非正式调查，我们没法参与，但是为了能让调查顺利进行，我们可以提供一些资金上的支持，但这些资金只能以第三方的名义向您提供，而且不能提现，您就理解成，额…有一张信用卡吧。”
“哦？”对方主动慷慨解囊出乎杨东山的意料之外，他本来打算再跟对方过两招以后再向对方提经费的，毕竟行动起来出门在外需要用钱的地方肯定不少。“额度有多少？”
“额度您正常用应该没问题，买车买房那种肯定不行。大额的和非正常的消费可能会被叫停，或者会有人来跟您核实一下。对了，局长特意提了要求，您用这个账户的花费需要提供发票…每个月您可以抽空寄给我们。”
“额，发票啊…”杨东山对报销什么的文书工作最为头疼，不过白来的钱总是好的，反正花出去的钱泼出去的水嘛。
“您那边如果有什么发现请尽快通知我们。我们也会随时跟你们保持联络。”
“好的，对了，我问一下当初怀疑这个陆夏走私什么？”
“就是蓝石矿。”
挂了电话，很快高远就把整理好的资料和银行账号的使用方法发了过来。如高远所言，除了陆夏一些身份信息外确实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此人目前的情况完全未知，至少官方记录里显示他名下没有电话卡，没有银行卡，没有车房，没有家庭。五年前的讯问就发生在瓦隆市郊区的管理所，应该是管理所对他名下几个公司的非正常流水和财务状况有一些疑问。但讯问笔录里的回答不是含糊不清就是一带而过，明显是想蒙混过关。
按照正常程序，这么糊弄的话一般会有现场检查之类，但是并没有后续检查记录，难道是被压下去了？三年前？三年前瓦隆市还是那个蒸蒸日上的边境贸易中心，当然繁华表面下面的灰色产业同样蓬勃发展，走私，偷渡什么的并不少见。就算是现在的瓦隆，因为它地处两国边境的特殊地理位置，仍然存在着各种地下交易、流动市场。杨东山当兵训练出来的正义感和使命感并不影响他明白适者生存的道理，不然苹果酒吧里很多外国的正品酒水也没那么容易搞到，而且能在边境城市开酒吧却从来没出过什么乱子，他们几个人随遇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