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行手里拿着手机，又仔细地看了看照片，再次确认道：“我确实有印象见过他，这是…那次行动的时候拍的？”
“对，这是那次行动里的第三小队的人。是我的行动记录仪拍下来的。”杨队长确认了照片的来历，“他是什么人？”
马局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趁机摆弄了一下杨东山递过来的手机，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拿出自己的手机说：“我能不能拍一下，具体信息我一时想不起来，我打保票我肯定在哪儿见过他的模样，但需要回去核实一下，然后通知你们。”
“可以。”
马局长拍完把手机从隔板上面递过去，对面接过手机后，马局长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躲起来？”
隔板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说道：“马局长，您是军人，我们也是军人，如果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在任务中失败或者战斗中出现意外死了，甚至给到我们的命令就是去送死，我们毫无怨言。但如果是有人背后捅刀子，故意拉我们还有100多个人当替死鬼，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们有合理的理由怀疑这100多个人和杜队长是被谋杀的，我们只是被谋杀未遂。您如果详细看过我们的资料，就应该知道杜西河他不仅仅是我们的战友，是我的副队长，他还和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经历过太多的事情。”
杨东山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们几个大头兵，人微言轻，没啥影响。我们自己的能力也有限。就算是事后跳出来，估计用不了两天人就世界上消失了。所以我们觉得不如守株待兔，做好准备让幕后黑手来找我们。但这么久了，我估计人家就当我们是个屁。谁知道等着你们了。”
马天行笑了笑，装作使劲用鼻子闻了闻周围的空气，说道：“这屁确实不好闻啊，我能不能管这叫臭味相投？”隔板两边同时嘿了一声。
马局长继续说道：“好了，你先看一下U盘里的东西，我回去也核实一下你照片上人的信息，有问题高远会联系你们。对了，你们现在的身份我们回去就给转正，以前的你们，就消失了，后面做事的时候，会方便一些。杜队长两个女儿的身份，要不要也换一换？”
杨东山犹豫了一下，说：“先这样吧，她们作为军人家属有一些福利。我们也不希望牵扯到她们。等必要的时候，是不是还能换掉？”
“如果我还在这个位置的话。”马局长刚想推门出去，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关上门补充了一句：“之前跟你们说过，这个事情不是中央调查局负责，而是我负责，另外除了高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