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来干什么,自己只是发个烧,难道还需要什么专家来进行治疗吗?
“闫董。”徐言看着闫墨尧叫道。
“你跟他聊一聊吧。”闫墨尧起身说完后,往门外走去。
方黎看到闫墨尧走出去,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不安起来,在房间门关上后,用防备的眼神看着那个徐医生。
“不要害怕,我只是一个缺乏锻炼的心理医生,力气可能还不如你。”徐言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后说道:“而且闫董就在外面,只要你不对我动手,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方黎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低垂着视线,看着盖在身上的薄被。
“你是不是不太想跟我聊。”徐言看着方黎说:“闫董让我来的,我也不敢不来,要不咱们就随便说点什么吧,只要拖一拖时间,我能跟闫董有个交代就行了。”
方黎只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闫墨尧在外面的客厅中坐着,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徐言才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并将房门关上。
徐言走到闫墨尧面前,看着他说道:“他的防备心很强,对我也很抵触,他现在的情况很难接受心理治疗,因为他不会配合我给出的治疗办法的。不过我看出他对闫董很依赖,也许只有闫董能够帮他解开心结了。”
闫墨尧叹了口气,起身走进房间里。
方黎生气看着他说:“我说了我不看心理医生的,我没有心理上的问题。”
“你没有发觉你现在非常的易怒了吗?”闫墨尧站在床边看着他说。
“我只是对你易怒而已。”方黎说:“对别人根本就没有。”
“无法独自入睡,动不动就生气,累到发高烧,你还觉得自己没有问题?”闫墨尧看着他问。
方黎又将头转向一边,不看他也不说话。
闫墨尧在床边坐下,把他的脸又转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先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之后再说,我已经替你请好假了,这次不准提前回学校上课,身体没好也不准回学校,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
方黎看着闫墨尧的眼睛,不敢说反对的话,只能用沉默抗议。
输液结束后,他们又回到了方黎的家里。
闫墨尧让方黎喝粥,方黎不想喝,闫墨尧就喂他喝。
方黎不想闫墨尧在他的床上睡,闫墨尧还是上床抱着方黎睡。
方黎背对着闫墨尧,敢怒不敢言,只能小声的自言自语嘟囔着:“人生已经够辛苦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