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是有这种话。”她镇定地说。
露达突然说: “宝贝,你该披件大衣才对。记住,现在不是夏天。去拿一件吧。”
安妮摇摇头。“我挺暖和的。”
但她说话的时候却微微哆嗦。
“明白我的思路了吧,”奥利弗太太继续说,“我敢说医生的某个病人意外服了毒药,但实际上肯定是医生的阴谋。我敢说他用这办法谋害了很多人。”
安妮的脸颊突然恢复了血色。她说: “医生经常想大把大把毒死自己的病人吗?这难道不会影响他们的业务?”
“当然是有原因的。”奥利弗太太含糊其辞。
“我觉得有点荒唐,”安妮朗声答道,“太戏剧化了。”
“噢,安妮!”露达惊呼一声,语带歉意。她望着奥利弗太太,那眼神就像一头聪明的小猎犬,似乎在说: “请体谅一下,体谅一下。”
“非常厉害的想法,奥利弗太太,”露达热心地回应,“医生总能弄到一些难以追查的东西,不是吗?”
“噢!”安妮忽然惊叫了一声。
另两人都转身看她。
“我想起了另一件事,”她说,“夏塔纳先生说医生有机会在实验室里动手脚。他这话肯定别有深意。”
“说这话的不是夏塔纳先生,”奥利弗太太摇了摇头,“是德斯帕少校。”
花园的小径上传来脚步声,她回头望去。
“哎呀,”她喊道,“说来就来了!”
德斯帕少校正绕过屋角朝这边走来。
[1] 缅甸河流,注入孟加拉湾。
[2] 南非河流,注入印度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