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疑的威严。
“司业!”沈淏指着沈渊咆哮起来,“他自己都承认了,是他先撞我的,是他挑衅的我!”
“五皇子!三皇子冲撞你,自当令他向你致歉赔罪。”
“可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贸然将他推进水里,事后既不找太医救治,又不上门问安关怀。”
“紧接着更是几次三番,加害于他。五皇子,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殿里虽然没有人说话,但一个个看向五皇子的目光,都好像在无声地指责他。
沈淏羞愤难当,呼吸急促:“我凭什么道歉!我是父皇最喜欢的儿子,他,凭什么让我道歉!”
“五皇子,你这与恃宠而骄何异?仗着君王宠爱,胡作非为,岂是君子所为!”
沈淏面目狰狞,还欲再说,被郑传慎拽住。
他总算清醒了一点,带着愠怒“哼”了一声,准备拂袖而去。
席玉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五皇子,你难道是想成为那不忠不孝、不悌不义之人吗?”
五皇子脸色发青,怒气冲冲地瞪着席玉。
“你不过是个司业,凭什么来管我们皇家的事!”
席玉目光如炬,直视沈淏。
“五皇子,我身为司业,职责所在,不得不言。皇家子弟,更应以身作则,恪守礼仪,忠君报国。”
“你近日所为,实在有失皇家体面。你应致歉,不仅是因为你错了,更是为了维护皇室尊严。”
沈淏没想到席玉竟如此咄咄逼人,他涨红了脸,手上青筋暴起。
郑传慎死死拽住他,不停在他耳边劝说,让他冷静。
沈淏恨恨地盯着席玉,强压着怒火,转身又要离开。
席玉一步不让,牢牢挡住他的去路。
“五皇子,身为皇家子弟,皇族的荣耀与责任并重。你若是就这样离开,那才是对皇家身份的亵渎,是对皇家尊严的践踏!”
这话极重,其中的罪名太大,五皇子可不能担。
郑传慎见状,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他迅速挡在沈淏面前,向席玉深深一礼。
“司业,五皇子心中其实早已懊悔不已。那日过后,他一直在为三皇子殿下的安危忧心忡忡,彻夜难眠。
“只是娴妃娘娘知晓此事后,特地召见,严厉责罚了五皇子,所以他才心有不快,言语失当,还请见谅。”
说完也不管众人信不信,郑传慎转向三皇子,露出真诚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