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下面的下人 ,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王妃这架势,若是办不好差事,驱赶出府都是可能的,若是被驱赶出去了,谁家还要他们呢。
孙若绾闻言拍案站起,咬牙道,“你是针对我来的,这些人都是我丞相府的下人,你全都替换了,别忘了,你不在的日子,是我替你撑着王府内宅,你不怕外边人说你跋扈吗?”
“嘴上别人身上,别人怎么说我管不着,但我提醒你一句,你注意你的身份,在我面前,你最好端正你一个侧室的身份。”
“你!”孙若绾怒极,还想争论,上官玉芙冷眼看去,孙若绾最后只能咬着牙,甩袖走了。
上官玉芙将人员重新调整后,这才那些人都散了。
丞相府的人全部变动调整了,做一些杂役的活儿,熬不住了,自然就走了。
要是还有想留下来的,那就给点苦头吃,自然就受不住了。
春芽是在中午的接回来的,人都憔悴了,上官玉芙看着心疼的很,上前拉着春芽起身,细细看着她的手,都皲裂了。
还有冻疮,整个冬日怕是日子都不好过。
“王妃,您可算回来了,奴婢还以为等不到你回来了。”春芽忍着哽咽,但还是带着哭腔。
上官玉芙拉着她的手,心口疼痛,让人给她上好药后,才道,“是我让你受罪了,在庄子上,没受欺负吧?”
她指的是,有没有被那些腌臜货玷污。
这些乡下的奴才,许多都是穷凶极恶的,尤其是庄子上来了一些被发配过去的小姑娘,没有指望的话,那些东西惯看形势下手的。
春芽摇摇头,笑道,“没有,起先他们是想这么做的,是……表少爷去经过他们,他经过那些人,这才没有乱来。”
她闻言一惊,“他没有暴露吧?”
“没有,他蒙面去的,他一直在庄子上护我,奴婢本想跟他走了算了,但奴婢又怕被孙侧妃查到表少爷,就一直没有走。”
上官玉芙心疼的摸着春芽上下,手都细了,“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奴婢听闻,您竟成了陈国的公主?”春芽好奇问道。
“我父亲是陈国皇室遗落在外的皇长子,为了和亲,才封我为公主而已,不过,这个身份,却只算枷锁,两国本就是死敌,说是十年互不侵犯,但我父亲野心勃勃,我的身份最后也是尴尬的存在。”她叹气道。
春芽闻言,上前伏在上官玉芙的脚边,“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