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气极反笑:“叮叮和小白给我!”
“......”
都忘了。
冯芜哼了声,转身往卧室跑。
门口狭窄的地界,两个男人四目相对,走廊热热的风拂过时都是凉的。
“我叫你大半夜来了?”傅司九压低了声,不爽道。
宋二军:“你叫我事无巨细护着妹妹,我怕她没水!”
“还有,”宋二军哼笑,“你都登门入室了,我这老妈子的工作是不是能结了?”
傅司九:“你大半夜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
妈的。
这事过不去了是吧!
“老子警告你,”傅司九半边眉骨挑高,二世祖顽劣的调调,“这我姑娘,亲了!”
“......”宋二军咬肌鼓动,“想炫耀他妈直说,甭先抑后扬。”
傅司九欠欠的声音:“怕你这种大老粗不懂呢。”
他啧啧两下:“你都不知道,给老子心尖软的哟...”
宋二军一把箍住他肩,摆住想勒死他的架势。
听见女孩子出来的脚步声,两人迅速分开,各忙各的,佯装什么都没发生。
冯芜抱着玩偶,顺手拎上叮叮,走到门口往傅司九怀里一塞:“它爸,带你儿子走吧。”
“......”傅司九舌尖扫过下唇,“给亲下。”
宋二军一动不动,瞅着他们两人。
冯芜耳后根烫了:“快走。”
“不亲?”傅司九扬着调,“那给我把称呼改过来。”
在当着外人亲热和改称呼之间,冯芜不带犹豫地改口:“把你小舅子带走。”
话一落,宋二军呵笑,光明正大地挑拨离间:“妹妹,他给你设套呢,你这一跳一个不吱声吧。”
“......”
那张画,冯芜找了个相框把它装裱了进去,挂在卧室的相片墙中央。
多年前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她稚嫩的手捏着铅笔,在A4大的素描纸上,一根线条一根线条的涂抹出少年隐晦的模样。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也幸好是那时的冯芜,若换成现在的她,可没有勇气去纠缠。
可奇怪就奇怪在,当年帽子口罩遮严实的男生,居然愿意停下脚步,就为了配合她一个不足为道的任务。
相片墙中央的那幅画,诚实地记录下傅司九彼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