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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的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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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吗?”许幼凝脸上只余一片死寂,机械的问他:“不要的话,我就回去了。”

沈行知瞳孔微微收缩:“我是在警告你,不要玩火。”

“这算是在解释你方才的行为?”

许幼凝挣开他,整理好凌乱的衣服,身下的黏腻和刺痛,时刻在提醒着她要保持清醒,眼前的沈行知,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沈行知了。

她不能再抱有任何幻想,也不应该有难过的情绪。

沈行知没有回答,面色沉寂着,像是隐约在克制着什么。

许幼凝无心去猜,只想离开这里,回到属于自己的封闭世界,去享受片刻的安宁。

她就是只怯懦的鸵鸟,躲起来就好……

在她转身时,沈行知擒住了她的手腕。

她没看他,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还有事?”

沉寂,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许幼凝能感觉到,沈行知握着她的那只手,在加重力道。

她不解的抬眼看他,来不及捕捉他眼底的情绪,她被打横抱起,去到了那个连通大露台的卧室。

沈行知把她扔在床上,没有再像车库里时那样粗暴,而是一点点褪下她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这次的痛苦小了许多,有了上一次的基础润滑,许幼凝开始感觉到了一些不明言喻的快意……

她强忍着不去回应,可是刚被开垦不久的身体变得让她自己都不太熟悉,总让她难堪!

沈行知像是故意的,引得她一阵阵颤栗、呜咽。

最后逼得她无路可退,她索性摆烂,放飞自我。

她死了,但身体没有,一次又一次的被沈行知带上顶峰,在他身下绽放成最绚烂的模样。

疯狂到最后,是沈行知带着她去浴室清洗的。

他难得有耐心,大掌照顾到了她身体的角角落落。

也会在摩挲到她身上的那些陈旧伤痕时,停顿下来,问一句:“怎么弄的?”

许幼凝没回答,她困倦得厉害,几乎站不住,腿软到知觉所剩不多。

离开浴室后的事,她记不太清,只知道沈行知让人送了干净衣服来给她换上。

因为太累,一整晚她都没做梦,睡得像是死过去了。

在晨光里睁开眼的时候,她竟然有一丝的失落,怎么没真的死掉呢?

身体尚未恢复的疲软,让她不太想立刻起床。

她能感觉到身后紧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