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凝是爽迷糊了,但不是傻了。
他没说未来。
过去的那一页,撕不掉的。
过去的,回不去,未来的,抵达不了,他们的确,只能抓住当下,也只有当下……
哄人的话,谁不会呢?
许幼凝双腿缠上他的劲腰,和他呼吸纠缠:“我没有跟过别人……只有你。你不会骗我吧?还和从前一样……”
既然他非要纠缠,那就至死方休。
感情这东西,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们一起上不了天堂,大不了,一起下地狱。
沈行知眼底迅速掠过一抹什么:“你真没跟过别人?”
他嗓音里压抑着的,是欢喜。
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这种东西,哪怕不爱,也想要干干净净的,何况有过感情。
许幼凝轻吻他肩头的齿痕:“你不是喜欢查吗?去查啊,查查不就知道了?”
沈行知听出了她在阴阳怪气:“以后你不愿意说的事,我不会去查。”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幼凝饿到没力气,坚持抗议,沈行知才意犹未尽的停止这场荒唐的索取。
已经下午快四点了,牛也该吃草了。
他准备的那些套,数量急剧减少,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许幼凝在沈行知下楼后,看着满地的狼藉发呆,太离谱了,这小子是前面二十多年没开过荤吗?全报应在她身上了。
这不是一个老东西该有的能耐,她不该说他老的。
不敢想,腿软,心慌。
不多时,沈行知端了饭菜上来,两人在露台的小桌上用餐。
许幼凝还没动筷子,跟前的碗里菜就堆成山了。
沈行知这点倒是没哄她,以前也是有什么吃的都紧着她,给她夹菜是常规操作。
他是早就打算,不会到一年后就放过她吧?
有些东西看穿就行了,犯不着说破。
疯就疯狂一把,她陪他就是。
只是不知道时限是多久,在某一天,他提出要分开,她也不会惊讶,决定陪他疯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了。
人又不是预言家,见鬼的未来,犯不着去猜。
人生,要么平平淡淡,要么轰轰烈烈。
她这辈子没干过什么疯狂的事,抛却心理负担后,轻松多了。
“有驾照吗?”
沈行知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