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睡得很熟,眼尾还有些泛红,看着楚楚可怜。
文姒姒肩膀肌肤细白,被秾丽墨发衬得冰雪一般,不知为何,指痕落在其间反而有些不可言说的暧昧。
刘煊眸色一凝,很快给她涂抹了药膏,将衣物给她遮盖好。
手腕处伤得轻些,涂过药后,刘煊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指。
温香软玉四个字瞬间涌入了他的脑海。
从前刘煊不知为什么那么多男人会被女色所诱惑。
眼下看着文姒姒这张清艳睡容,他终于知晓了原因。
刘煊从床上下来,匆匆离开了世安苑。
任若跟在他的身后,大半夜的觉着自家主子情绪不太对。
想了一下,任若忍不住问道:“殿下和王妃吵架了?”
这不应该啊。
任若看得出来,自家王妃不像五皇子妃那样刁钻,不可能与王爷大吵大闹的。
只有五皇子妃那样张扬跋扈的性格,才会肆无忌惮的干出没脸面的事情。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任若觉着自家王妃十分体面,属于各处都挑不出毛病的大家闺秀。
回了住处,刘煊让任若准备冷水沐浴。
任若:“您在王妃那里不是洗过一次了么?”
不过这句话任若不敢说出来,只敢藏在心里,忙不迭的让人准备冷水去了。
这边文姒姒睡到了天亮才苏醒。
因昨天晚上是哭着入睡的,她醒来时觉着眼睛和脑袋都有些疼痛。
文姒姒简单梳洗后便让竹月给她准备了一方冷水浸过的帕子,自己躺在贵妃榻上,用帕子敷着自己的眼睛。
她今天还要进宫一趟,可不能让人觉得她昨天晚上哭过。
文姒姒一早醒来便看了看自己受过伤的地方,昨天的伤痕看着触目惊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全都淡了。
她眼睛被遮盖着,一边闭目养神一边询问身边的人:“派个人去打听打听太子府上有没有什么事情。”
文姒姒估计是没有的。
太子府就像铁桶似的密不透风,里面的下人被约束得很好,便是府上死了几个人,都传不到外头去。
竹月应了一声,派人下去了。
潘嬷嬷倒不晓得文姒姒为什么对太子府的事情这么上心,不过她也没有问,安静的在旁边站着。
文姒姒又问道:“王爷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