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桌椅都采用的圆角,窗户边还有用小怪兽花盆栽种的绿植。
空发现了一个丘丘人留声机,轻轻拨弄了一下。
留声机发出轻柔婉转的琴声。
这是一首不懂得音乐也能听出里面倾注着爱意的曲子。
小派蒙捧着脸欣赏音乐。
戴因斯雷布完全不解风情,平铺直叙道:“这里应该住过坎瑞亚人。”
空继续拨弄留声机,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音乐:“为什么这么说?”
戴因斯雷布回忆:“这是一位坎瑞亚宫廷乐师花了十几年呕心沥血为他调皮贪玩的儿子所作的曲子,名为《夜空安眠曲》。”
等曲子写成,上蹿下跳像个猴的儿子已经长成了坚强可靠的大人,不用再听安眠曲了。
派蒙提出异议:“但是,也不一定是坎瑞亚人啊。也有可能是《夜空安眠曲》流传到别的国家了吧。”
“没有这种如果。那位乐师的儿子......叫哈夫丹。”
就是曾经黑蛇骑士中的青年精英哈夫丹。
哈夫丹沦为魔物的时候才二十几岁,这首曲子哪有时间传播到其他国家。
空:“......”
派蒙:“戴因......”
他们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空放下留声机,沉默着寻找其他线索。
他找到了一束蒲公英干花。
......
头戴因提瓦特的金发少女坐在童话小屋的屋顶上仰望星空。
披着黑斗篷的人低头站在小屋的屋檐下,隐约看到一缕白发。
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只有风沙沙吹奏树叶的声音。
荧先开口:“你受伤了?”
“没什么。”塞拉菲娜声音干涩,听得出来她状态很差。
荧从屋顶上跳下来,把塞拉菲娜的斗篷整个扯下来。
她有些生气:“你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
塞拉菲娜右臂已经抬不起来了,露在外面的腿上和脖子上胡乱缠着绷带,可以想象被衣服掩盖的身体上只会缠了更多。
脸上也满是血污。
塞拉菲娜垮起个小猫批脸:“没关系,撑不住了死一次就好了。”
荧捏紧拳头,气得给了她一拳。
她这一拳打在塞拉菲娜的右肩膀上,没用力,却疼得塞拉菲娜闷哼出声。
“你伤到的是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