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旺些:“睡吧,我守夜,明早你们回枫丹廷去。”
“要不我们轮流守夜吧......”还是刚才开口的少女提议。
“不必。”塞拉菲娜拒绝后就不再说话,只是用树枝扒拉着火堆。
几个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塞拉菲娜沉默的压力下放弃了接着搭话。
她们也是真的累了,睡得很沉。
有的人睡觉会打小呼噜,有的人睡觉会磨牙,有的人瑟缩成一团。
一点都不雅观,但这就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塞拉菲娜一直在这里守到早上。估算着她们差不多该睡醒了,她留下了一些土豆甜菜给她们做早饭。
甜菜是一种很耐寒的作物,枫丹也有甜菜,但没有至冬那样常见。
伪装做到这里就够了,再多就假了。
把斗篷收好,塞拉菲娜回枫丹廷买了一份报纸。
大约是还在调查阶段,再加上昨天特巡队是在城外实施抓捕的没什么人看到,报纸上没有关于昨天绑架案的报道。
夏沃蕾带人过来时刚好看见买报纸回来的塞拉菲娜。她上前关心了一下:“塞拉菲娜女士,昨夜休息得怎么样?”
塞拉菲娜被夏沃蕾的搭话吓得后退一步,又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伤人,说话都有些磕巴:“挺、挺好的。”
仿佛昨夜模仿愚人众士兵的人不是她。
昨天夏沃蕾就已经知道塞拉菲娜是个不喜欢和人交流的社恐,也不介意塞拉菲娜的小动作。她客套了一句就开始说正事:“对于昨天的事情,您还有其他信息能提供给我们吗?麻烦您仔细想想,多小的事情都可以。”
这个问题明显不对,塞拉菲娜现在只是伪装社恐,不是伪装傻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夏沃蕾抿着嘴唇:“昨天抓到的人在审讯室里失踪了。”
这也是特巡队百思不得其解的。
人关在审讯室,审讯室外都有人把守,怎么能突然失踪呢?
昨天晚上夏沃蕾几乎要把特巡队翻个底朝天了。
塞拉菲娜心知肚明,那些人不是失踪了,而是溶解了。玛塞勒匆匆离开实验室可能就是得知了他们被特巡队抓捕,来找人杀人灭口的。
特巡队抓捕了警备队队员,警备队也会派人去询问的。特巡队或者警备队里应该还有玛塞勒的人手。
塞拉菲娜摇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差点溶解的少女一会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