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我爹啊？”
“娜娜乖，睡觉觉。”
“叔叔，我还不困，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爹啊？”
若陀：“......”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孩子还给钟离。
若陀龙王只能在抱孩子的路上卑微地蹭蹭女鹅带着婴儿肥的脸蛋。
*
小塞拉菲娜缩在若陀怀里小心翼翼瞄钟离，发现钟离的怒气不是对着她来的就伸手要抱抱：“爹爹，抱抱！”
怀里的温暖转移到了另一个胸膛。
若陀龙王：心碎
塞拉菲娜爬到钟离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亲亲钟离的脸：“爹，我想你了。”
钟离调整姿势把孩子抱好：“嗯，我也想你。”
若陀龙王：心碎x2
搂着钟离的脖子，刚刚还嚷嚷着不困的塞拉菲娜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钟离抱着孩子站起来：“你还有事吗？”没事就赶紧走吧。
被送客的若陀龙王：“......”
他一步三回头走了，心碎成了渣渣。
钟离把孩子放回她自己的房间，给她脱了外套盖上被子。
塞拉菲娜根本没睡着，看钟离要走手脚并用像个八爪鱼一样扒着钟离：“爹！不许走！陪我一起睡。”
钟离隐约记得这孩子小时候还想着独立自己睡来着。
看懂了钟离一言难尽的眼神，小塞拉菲娜直接挂在钟离身上装睡。
跟爹一起睡觉觉这种事情对七岁的她来说过于幼稚，对五百多岁的她来说刚刚好。
承认自己五百岁和坚定认为自己现在六七岁完全不冲突吗，小孩子就是可以任性。
不光若陀稀罕幼崽，钟离自己也稀罕。特别是这个幼崽并不难带。
“你下来，我陪你睡。”
小塞拉菲娜一骨碌滚下来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滴溜溜的眼睛期待得看着钟离。
钟离拉着她的手陪她睡觉。
真正睡觉的人只有小塞拉菲娜一个人，这一晚钟离在悄悄检查闺女的身体状况。
没什么大问题，过两天就能恢复。钟离放下了心。
*
钟离发现自己放心早了。
小时候的孩子没能力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长大后的孩子不在他面前作妖，但缩水了的闺女就像一匹脱缰的哈士奇，自以为是地作妖。
一大早塞拉菲娜躺在床上掰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