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的样子,伸手戳了戳他,“怎么回事?”
读军校是她早就想好了的,沈浓在哪个世界都武力值惊人,与其跟她一样盘算着当个商人,不如去军队闯一闯,现在战少又有她伯伯周旋,等到真乱起来的时候,他手上该会握着些权利可以庇佑安家。
“为什么一定要去读军校?”沈浓目光深沉,他不停跳级想离安沅近一点,但她却想把他远远送走。
上海,安启明每次出差都要半个月打底的地方,她把他送到那里,他们多久才会见一面。
“你小时候我跟你说的时候,你不是挺满意的?”
安沅眨了眨眼,不懂沈浓的变卦,早就说定了的事,怎么现在又露出她要把他抛弃的眼神。
“你不会真打架打的起劲,想混什么帮派了吧?”
她这几年纵容着他,是因为她知道他迟早要跟沙城的小混混断干净,他要是不走,难不成要在沙城混成“杜月笙”?
这个可能性比沈浓混成军方大佬的可能性低太多。
不说社交手腕,他现在才十几岁,等到叛逆期来了,说不定就误入歧途了。
“我想留在沙城。”
“早就定好的事情,怎么可以说反悔就反悔。”
沈浓嘴唇紧抿,抿的甚至有些发白,安沅只当没看到,管教小孩的时候,该狠心就该狠心。
沈浓似乎也是看出结果更改不了,沉默了一会就恢复了正常,拉着安沅出去散步。
安沅斜眼看他:“还以为你要跟我闹脾气冷战。”
有一刹那,看着沈浓的目光,她觉得他不是想冲到她面前咬她,就是摔门找个没人的地方锤墙壁。
对惹他的人发泄怒气,和一个人偷偷发泄,感觉都会发生在沈浓的身上。
“银杏都落了。”
沈浓看着外面花园里零落的风景:“你只是偶尔有空跟我说说话,这一点时间我舍不得拿来生气。”
嘴是很甜是了,但这话怎么听着有股怨妇的味道。
“过几天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了,我们找个临近的城市去旅游。”
沈浓眼睛亮了亮:“就我们两个人?”
“当然。”
*
沈浓厌恶冯峰,安沅在没没怎么放在心上,哪有学生不讨厌老师的,而且还是经常跟家长沟通的老师。
因为答应了沈浓,冯峰再打电话到学校讨论沈浓的事,安沅信守承诺的没出面,只是让佣人去学校拿了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