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很难分辨的。
池家宝立马警惕起来,她往出走的时候,随手抄了脚边的一块砖头。
等看到男浴室那边绕出来一个黑影的时候,她想也没想就把转头冲着那人拍了过去。
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捏住了。
“是我。”
清冽的嗓音送入耳朵。
池家宝分辨出来人是谁,随手把砖头扔到一边:“陆长官?”她挑眉:“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陆星流单手拿着脸盆,里面放着他的衣服和肥皂,他淡道:“屋里停水了,来这边洗衣服。”
池家宝哦了声,又问:“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她头发没擦干,曲卷着披散下来,像是上好的绸缎——一般自来卷很少有天生就卷的漂亮的,她这头发却是根根卷曲分明,眼窝深邃,眉骨高挺,五官华美挺拔,是那种相当洋气的长相,不说话的时候还挺能唬人的。
陆星流调开视线,不欲多言的样子:“没注意。”
屁咧,她才不信呢,她都能听见,他肯定是懒得跟她说话才故意敷衍!不开心。
大概是心情不同,看人的眼光也会有所不同,池家宝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物,她之前一直觉得陆星流目中无人的样子劲劲儿的,但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不乐意说就算了,她左右看了看,也没见流氓的影子,只能耸了耸肩:“行呗,那我走了啊。”
她往前走了几步,陆星流也跟着动了,她还纳闷陆星流为什么跟着自己,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俩人同路,想不一块走都不行。
俩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着,只剩下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树上偶尔传来的一两声蝉鸣,氛围诡异又别扭,池家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