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药洒在身上,也让谢邻风差点痛叫出声,燕珩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一边拼命道歉。谢邻风强忍疼痛说自己没事,还要安慰快哭了的燕珩,可谓十分辛苦。
短暂的混乱之后,谢邻风总算又重新安稳躺在了床上,衣服和床褥也已经换了新的,只是药还需要重新熬。
燕珩情绪低落,然后有些迟疑地开口,“要不,我去请孟公子过来?想来孟公子也十分担心王爷。”他没敢说觉得自己和谢邻风这阵子走霉运,毕竟这对皇亲国戚来讲算是大忌,只能如此委婉说道。
谢邻风正等着这个台阶,听此自然同意。他这几天也确实被折腾的够呛,心中难免生疑。而且自从他受伤,孟七居然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心中早就难受不已,显然孟七的漠不关心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两人达成一致,就差人去通知孟七,不多时,孟七来了,怀里还抱着两颗大白菜。
一进门,小七就将白菜递给了谢邻风,“实在抱歉,寒舍着实贫穷,唯有以白菜相赠,还望两位不要嫌弃。”
燕珩顿时尴尬不已,他觉得孟七这是在明嘲暗讽,熟不知,这是小七刚学会的古人谦虚课,不然蜗肯定会说,蜗送的白菜是独一无二,天下最好的,吃了不说延年益寿,但是去除一下霉运还是可行的。
将白菜放在一旁,燕珩命人给小七倒茶。谢邻风躺在床上,等待小七的探望,小七来到床边,看着谢邻风凄惨的模样有些诧异,“不是说王爷伤的不重吗?”
燕珩,“……”一开始确实不算重,但是被他照顾了几天,成功卧床不起。
“就算轻伤,你就不知道主动来探望吗?是本王招待不周,让你觉得委屈了?若是如此,你大可离去。”谢邻风虽然如此说,但他知道,此时的孟七根本无处可去,若是想留在王府,就要学会低头。
如他所料,孟七确实低头了,只是说话的方式让他有些不能适应。直见孟七连连摇头,“不委屈,在这里我顿顿都能吃到白菜,我没来主要是怕耽误你们,君子好成人之美,你们二位是天作之合,郎才郎貌,佳偶天成。”
上面的祝福原主也说过,只不过原主说的时候可谓字字泣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但是同样的话从小七嘴里说出来,莫名就有些不对劲。
一番话说完,谢邻风和燕珩都沉默了,显然两人也是听得十分别扭,不过很快燕珩就调整过来,直接询问道,“孟公子,上次你的鹦鹉说霉运会转移,难道这霉运就无法消除吗?”
“有啊,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