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若是他肯回来,就委屈阿珩先出府住一段时间。”
燕珩,“……”他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却从未想过这居然会由谢邻风亲口提出,甚至连挽留都没有。但是话已出口,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咽进肚子,僵笑着说好。
谢邻风又说了些好话,心中思索,回去要尽快去国祥寺算一下燕珩的命格,若是命格有问题,不论孟七回不回去,燕珩暂时都不能住在府里了。
此时正伤心难过的燕珩并不知道谢邻风在想什么,不然怕是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牵强的微笑。
醒来的谢邻风也没有继续窝在床上,现在他在朝堂上的局面很不好,不但权利被蚕食,自己的封地也大幅缩水,待他从借酒消愁中清醒过来早已无力回天,现在他急需重整旗鼓,因此这才格外着急将孟七接回王府。
询问了僧人祈福的地方,谢邻风很快赶到了现场,起初他以为祈福什么的一定是孟七诓他的,但是当跨过院门,来到祈福场地,立刻被眼前那宏大的场面震住了。
临江寺的院落之中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甚至从寺门向外望去,还能看到通往寺庙的石阶上绵延不绝的人流。如此场景虽不如国祥寺的祭祀庄严宏大,但是在人数上却做到了绝对碾压。顺着人们虔诚的目光看过去,讲经台上的正是孟七。
此时的孟七与他认识中的完全不一样,既没有许久不见的活泼阳光,也没有受罚时的倔强不去,更不是不久前的古井无波。沐浴在阳光下的孟七仿佛散发着圣光,哪怕穿着最朴素的僧衣,也神圣不可侵犯。
他正认真的念着经文,甚至好似没有虔诚,但是那认真却格外真诚。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悦耳动听,此时却如同梵音涤荡尘世,他不亲和也不梳理,他不悲天悯人也不嫉恶如仇,不像尘世中人,却在尘世中游。正是因为如此,他所讲的一切却更另人信服,因为他所做的一切不带任何目的。
在这梵音之中,谢邻风都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站在人群之外,也静静地聆听起来。当然,现在这种情况,不听着也没其他办法,人群太过密集,让他根本没机会抵达孟七身边。
寺庙中虽然人山人海,现场却很安静,寺庙外的人即使听不清佛忧的声音,也仍旧一脸虔诚。
终于,随着讲经结束,信众们开始跪拜,而小七也已经通过锦鲤向水族表达了想要几天晴天的意愿。祈福结束,信众们在起身的一刹那,天光破云,多日不见的阳光穿透云层,驱散了潮湿和阴霾。
即使早就对佛忧的能力有所了